第二日景侧妃来给本宫请安的时候,脸色这般差?难道不是殿下太荒唐了吗?”
“太子未曾碰过景侧妃,景侧妃脸色差,都是被吓得。”
“吓得?”
姜曦禾饶有兴致的弯了弯唇角,“这要吓成什么模样,才能这般?还有玉欢,怎么好好的人,说疯就疯了?”
蒹葭咽了一口口水,牙齿都在不停的打颤。可她却出人意料的没有回答。姜曦禾目光沉了沉,放开了她的下巴,转而按住了她的头:“蒹葭,你若不说,这里便是你的归处。”
蒹葭拼了命的摇头,可却始终不肯透露一个字。而且说起玉欢,那眼中的惊恐,却是胜过了对这口枯井的恐惧。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竟然叫她这般忌讳莫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