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比老妈大9岁)语录:找个比你小很多的女朋友,你要有耐心,陪着她成熟。爱情无非就两种结果,要么,各回各家;要么,你妈变我妈。
“哦,我得想想。”我很配合的。摸着她柔嫩的手,边揩油,边胡诌:“想起来了,林青X对吧?”
“哼!我有这么老吗?”
“得,哥们心中的偶像啊!”
当猜完以前梦中最亲爱的“霞玉芳红”后,我黔驴技穷了。 “给个提示呗!美女。”
“远在天边。”
“近在眼前,哈哈,我想起来了!”
“谁呀?”
忐忑而期待。
“罗,翠花!”我差点叫成了罗曼。
“罗翠花是谁?”她放开了手,我回头一看,冬霜布满了俏脸,眼睛里已经有了某种晶莹的东西。“哼!老实交代。”
手在胸前交叉,十指紧紧相扣。这是局促不安、防卫和即将攻击的肢体语言啊。还好,哥们大学自己看了点心理学。 正要亲自解释,让她由阴转晴,我妈可是说了,过年前不能哭,否则明年一年都不顺利的。 “罗翠花,你还不去总监办公室,磨蹭什么?早干完早走呗。”
一个声音在门外高叫着,一听就是管后勤的田大妈。
门推开了,一个有点发福的四十多岁的清洁工阿姨走了进来。手上拿着扫帚和畚箕,胳膊上戴着蓝色袖套。 “你,你是罗翠花?阿姨。”张姗吃了一惊。
平时,你身边那些默默工作的人,你可能最熟视无睹,所谓“灯下黑”是也。你叫不出她的名字,甚至想不起她的容貌。我也是偶然一次听到田大妈的训斥,才记住了。 “是啊,我是。”清洁工毕恭毕敬。
“扑哧!”她放声一笑,也不管有人没人,花拳就打在我的胸口了,“叫你坏!叫你坏。”
朋友,一定要记住至少一个普通人的名字哦! “总监,我等会儿再来扫地。”
阿姨落荒而逃,你不脸红,我还脸红呢。
“你就坏吧。”看我一脸无辜的表情,她脸一红,踮起脚,在我搂住她时,水灵灵的眼睛轻轻闭上。
不管了,人品好,发福利了。 11天没在一起了,相思之苦只能用纵情来解。刚开始,我没有温存,只是紧紧地抱住,大手一定箍得她喘不过气来,启开唇后,用力吸住她的甘甜。手上更加用力地搂紧,是怕她飞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以前看文学作品,几月不见,男主角和女主角非常温柔地轻吻,那时候觉得好浪漫啊! 可是经历了张姗后,感觉童话都是骗人的! 如果你和恋人分开一段时间,我猜久别重逢的最初,你们都不会温柔的。因为张姗告诉我,她喜欢我从狂野到温顺,最后柔情似水。 刻骨的相思,只能用刻骨的爱来化解。 我不喜欢“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作者,因为他经不起推敲。 是身边有了另外一个女子?还是恋人对你没有吸引力了? 我更喜欢“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和“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的作者。因为他们活得更真实!有血有肉。 过了许久,我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在彼此的目光里,还能看到对方含情脉脉的野狼的眼神。 “唉,”我意犹未尽,“什么时候才能再和你单独啊?”“哼,想得美!”
我的姑娘一脸娇羞,轻柔地呵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啊?”
“干什么啊?”
“嘻嘻,不告诉你。”
突然发现,美女都喜欢用也许吧,你猜,不告诉你来回答。 大学方教授啊,我终于知道谁最有统计学天赋了? 我亲爱的小美女张姗。她常挂在嘴边的词,几乎都是概率的具体应用啊! “那么什么是概率呢?清清老师,再教一遍吧,学生愚钝。”
“记住了哦,怎么这么笨?你问我爱你吗,我的回答是:不告诉你;你猜;90%的概率?也许吧!100%的爱你?也许吧!一点也不爱你?(真烦),也许吧!”
我才不和你探讨概率呢,玩不过你。我要用牛顿准确定位的经典力学,对抗美女永远测不准的量子力学。 “哎,今天才发觉你好流氓哦。”
我表现得特别吃惊,还配备迷迷茫茫的眼神。
“你个坏蛋,我怎么就流氓了呀?”笑吟吟的。
快手已经架到我的大腿边,随时准备施展九阴掐肉手,据说失传很久的超级武功。唉,江湖又要血雨腥风了! 我侧了侧头,严肃地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和你单独在一起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啊!这么高雅的都被你想歪了,还傻笑。”“哈哈哈!”
看到她恼羞成怒的样子,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
“你才傻笑哩,你就是个大流氓!”我的大腿终于在几秒后条件反射了。
有时候我就在想,和张姗在一起,为什么哥们永远是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呢?我嘴快,但架不住姑娘的手快啊!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低;恋爱中的男人呢,反应慢?就如我,练过武术又如何? 现在没人,终于可以用这个词了:打情骂俏了好一阵。 直到咳嗽声传来,她才告诉我:“晚上爸妈请客,都是些亲戚和朋友。”“哦,那你好好陪陪他们,难得回国一次。”
赶紧表态,知道今晚夜色再优美,我也没戏了,不如大度点吧。
等等!终于明白“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作者的无奈了,因为我差点就说出他经常挂在嘴边的话了。 “呵呵呵,你是不是难受啊?”看见我失望和眷恋的表情,娇问。
恋爱中的人啊!即使不能单独相处,但能待在一起,也好过自己一个人孤单。 “是!我很难受,要死了!”我大声宣布。
“呵呵,有时候,我发现你就像个小孩子。”她过来抱着我,身体依偎在我怀里,“爸妈叫你一起去,你可是今晚的主角呀!”
“啊?太好了!”
“我想与你一起度过每一天,聊一些有的没的,我不介意站在你旁边洗碗,在你旁边除尘,当你看正面的半张报纸时,我就看背面的半张。”
我没说话,只是把她抱得更紧。 “军军,我头晕。”
她突然软语。
“哦,头晕是因为你头大吧?”我有点短路。
“呵呵呵,你啊,钢铁直男一枚。头晕是因为思念呀。”“你的意思是我给你按摩一下?”
“嗯,还不算太笨。”
“嘿嘿,那我最乐意了,吹弹可破。”
“流氓,哎,你温柔一点好吗?”
“遵命,我的垂直领导。”
张姗的父母请客,地点竟然是位于兰溪路头的“金孔雀”餐厅。我和儿子经常光顾的“时代”超市就在旁边。 晚上6点钟。 当我走进餐厅,一个穿着金黄上衣、浅蓝长筒裙的美丽的少哆哩(少女),双手合十,明眸皓齿,微笑着施礼:“苏召哩(你好)!”
“苏召哩。”
我也双手合十回礼。
前年杨子江和老婆牛娜结婚,我来过这里,会说几句简单的对话。 走进大厅,几株高高的芭蕉树散落在竹藤做的圆桌旁,巧妙地隔开了散座的座位。圆桌旁是藤蔓编的椅子,或是圆形的竹凳。 房顶上挂着红灯笼,或椰子壳做的吊饰。吧台上部,是用一根根短竹子串成的吊顶。 前面的墙壁上,有一幅巨大的油画,《王子和十二勇士》。 中间一个骑在大象上的王子,浓眉大眼,明黄绸子头巾,上身为橙黄无领对襟无袖短衫,下着宽腰无兜浅灰长裤,斜端一把泛着寒光的长刀,英俊威猛。 十二个勇士分布在身后。头缠各色布巾,穿着颜色各异的大襟小袖短衫。斜挂背袋,手上举着短刀,正呐喊着向前方冲去。 大厅侧面的墙上,则是一幅《孔雀公主》油画。 画面很美,远处是峰峦叠翠、绵延的群山。碧波荡漾的绿色湖边,天空中正飞翔而来六只蓝色的孔雀,在空中错落分层,环绕着一个刚刚着陆,已变身为美丽姑娘的公主。 她长发挽髻,在发髻上斜插银梳,空心花纹金簪和白色、紫色鲜花的头饰,臻首斜上部戴着灰蓝色的孔雀翎。身上穿着无袖、无领紫蓝色连衣裙,裙的下部,有浅蓝和紫色的孔雀羽毛图案。 仙子的一只手骄傲地向额头上方弯弯地伸展,两根玉指弯曲,三根玉指在正上方指向白云。右手靠下,玉指张开,手心向上,蛇形弯曲,似乎正轻划水波。 清纯、窈窕、秀丽。 走进包间,墙壁上挂着几串金黄的香蕉,中间点缀着红绿的苹果芒。包间角落,是一盆怒放的美人蕉。中间圆桌也是竹藤编制,只不过比外面散座的要高,坐在藤椅上就不用弯着腰了。 菜已上齐,满满一大桌。有几只整只的勐江县烤鸡(很小的一种散养鸡,一只一斤不到),勐河县蔓赛囡焦黄里嫩的烤鱼(澜沧江的活鱼),景海新鲜的烤小黄牛。 还有烤猪脸,黑色的油炸蜂蛹,金黄的油炸竹虫,以及一些叫不出来名字的山茅野菜,薄荷和黄瓜旁边放着蘸酱。 当我走进去后,张姗一下子站了起来,喜悦地招呼:“大军!我在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