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她们……”,姜玉茗刚想给奴才们求个情。 毕竟这事儿真不怪他们,一开始不对劲儿的时候是她自己说着没事儿的。 “奴才护主不周,自愿领罚。”
姜玉茗还没来得及求情,底下的奴才们就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挨板子的时候这些个奴才竟也毫无怨言,甚至还有几个仍旧觉得对不起姜玉茗。 平日里姜玉茗给的赏银多,这一点,就足以让大部分奴才忠心了,更何况姜玉茗好伺候,也不打骂底下的奴才,一来二去奴才们倒是越发的忠心。 绘兰绘竹和小华子都领了罚,姜玉茗这边孟承晔派了几个御前的宫女过来伺候。 其中有两个姜玉茗倒是见过,是每回侍寝后服侍她更衣的那两个,另外几个个姜玉茗就不曾见过了。 这种毒掏底子,太医给开了一服药需要连喝两个月,宁贵人比她好一点,喝一个月就好了,张常在是三人里中毒最浅的,只需要喝半个月。 开始姜玉茗还不觉得如何,直到那个药端到她面前的时候,姜玉茗就怎么都不肯开口了。 还没喝,闻着那个味儿就苦,黑漆漆的一团,看着就更苦了。 姜玉茗娇气,怕热也怕苦,几个宫女在御前伺候自然是知道姜玉茗在皇上心中的份量的,何况还有杨福时常提点她们。 是以几人好说歹说,连哄带骗的劝着姜玉茗喝药。 奈何姜玉茗实在是怕苦,就算是有蜜饯这种东西,但是药苦跟蜜饯有什么关系呢? 该苦的还是要苦啊。 另一边绘兰绘竹几人领了板子休息了两三天便过来伺候了,御前的几个皇上还没叫回去,也就一起在姜玉茗这儿先伺候着的。 我们绝对不是因为锦小主赏银多才留在这里的,对绝不是! 是以每次到了姜玉茗喝药的时候,清欢殿里都格外的热闹。 偏生今儿个宁贵人还带着张常在过来凑热闹。 “听说姐姐怕苦,妹妹特地带了一盒蜜饯过来。”
,宁贵人亲自拎着一个小盒子,脸上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张常在跟在宁贵人身后再次默默叹气。 宁贵人就是专门过来笑话姜玉茗的。 “姐姐这可使不得小性子,药到才病除呢。”
,宁贵人往小凳子上一坐,乐呵呵的看着姜玉茗。 姜玉茗怎么个都不是,前有宁贵人,后面跟着五六个宫女。 姜玉茗认命的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我喝,把药端过来。”
姜玉茗捏着鼻子一口灌了下去,那苦味瞬间就从舌尖蔓延到胃里,姜玉茗忙塞了一个蜜饯。 可蜜饯也不是一下子就解了苦味的。 姜玉茗苦的整张小脸都皱在一起了。 宁贵人笑的乐不可支,张常在喝茶不说话。 看了一顿姜玉茗的笑话,宁贵人回去的步子都带着风。 不巧的是,宁贵人半路上遇到了柳淑妃。 “淑妃娘娘金安。”
宁贵人立马规规矩矩的请安,就跟那见了猫的老鼠似的,张常在跟在后面有些哭笑不得。 这算什么?一物降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