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蛮那边近来的骚扰确实次数上少了很多,人数上也是。 而孟承晔这边已经派人秘密押送粮草先过去了,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嘛。 随后从京中派出去的军队也伪装成走镖的或者是商队秘密去了边疆那边。 为的就是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虽然人数上多的不太像是走镖经商的,但是只要南蛮那边的密探不知道就好了。 姜家这边消息灵通,姜父看着账本,跟两个儿子商量了一下道:“派人先去南蛮那边高价收购食物和食盐,有多少收多少。”
姜父此举定然会亏损不少银钱,不过这也是姜父向皇家示好的一种手段。 倒不是为了加官进爵,姜父只是想姜玉茗能在宫里过的好一些。 当初茶茶闹着进宫他又何尝不知道茶茶是为了他? 姜父叹了口气,神色一下子就低落了下来。 现如今茶茶在宫里颇得盛宠,对家也确实不敢再轻举妄动。 只是他颇想念茶茶罢了。 而姜玉茗这边又到了每日喝药的时候,孟承晔放下了手里的折子,特地过来看姜玉茗喝药。 姜玉茗觉得整个人生都是困苦的。 孟承晔从一开始的心疼,到现在的幸灾乐祸,姜玉茗恨不得把这人给扔出去。 孟承晔躺在姜玉茗的贵妃椅上,看着姜玉茗喜欢的锦鲤,捧着姜玉茗喜欢喝的茶,乐不可支的吃瓜看戏。 看过姜玉茗喝过药,孟承晔陪着姜玉茗说了会儿话便走了。 他那边还有不少东西要处理,如今也是抽空出来看看玉茗罢了。 主要是怕姜玉茗耍小脾气不喝药。 孟承晔前脚刚走,宁贵人后脚就来了。 “听说姐姐近来越发娇气了,喝个药都还要皇上在一旁才能喝下去。”
,宁贵人一进来就阴阳怪气的说道。 姜玉茗应了声:“那药实在是太苦了。”
张常在福身行了个礼,熟门熟路的找了个矮墩坐下,拿起绣棚绣起了花儿。 宁贵人满脸不服气的哼了声:“哪儿就苦了?咱们喝的都是一样的药,怎生的到了你这里就苦的不得了?分明是矫情。”
姜玉茗躺在贵妃椅上,摇着团扇懒懒的应了声。 最近天气也热起来了,行宫各处也都用上了冰,外面的蝉鸣也是格外的响亮了。 宁贵人又开始了她的碎碎念,姜玉茗甩了甩帕子,靠在贵妃椅上看着池子里的锦鲤。 最后宁贵人开心的走了,因为临走前姜玉茗送了一柄玉如意给她。 也算是前几日连累她的补偿,另外还有几匹比较好一些的布料送给了张常在。 张常在喜欢刺绣,这些布料送过去再适合不过了。 走在路上,宁贵人还开心的跟张常在说道:“其实吧,我觉得锦贵人也不是很坏。”
张常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送走两人,姜玉茗便起身拿了本游记看了起来。 书才拿起没多久,小华子就提着一个小巧精致的檀木食盒走了进来。 “小主,温小姐那边托人送了些东西过来。”
,小华子把东西放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