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分外惊恐的拼命挣扎了。
这三十大板下去,怕是得打个半残,何况柳淑妃吩咐的,下面的人怕是不会手下留情。 袁才人匆匆行过礼便脚步有些急促的回去了。 “瞧着也是个性子绵软的。”,柳淑妃摇了摇头。
这话说的是袁才人。 好歹是个主子,竟然被一个奴才欺负了去。 姜玉茗看了眼远去的袁才人,端起桌上的茶抿了口没说话。 “罢了,半道上还遇着德妃的人了,真晦气,咱们待会儿换个地方逛逛吧。”柳淑妃面上是掩盖不住的嫌弃。 “依娘娘的。”
,姜玉茗放下茶杯笑了笑。
柳淑妃哼了声没再说话。 两人又去了旁的地方逛了会儿便回去了。 绣花被柳淑妃拖下去杖责这事儿不一会儿沈德妃就知道了。 沈德妃火急火燎的喊人去慎刑司把人接回来。 去的到底是晚了一点,绣花已经被打了十来个板子了。 慎刑司的太监们下了力气,绣花身后已然有些血肉模糊了。 绣花受不住刑,也早就晕了过去。 到底是跟了自己多年的宫女,沈德妃这个做主子的难得仁慈了一回,好生请了太医来看绣花。 太医只说好生休养半个月便可以下地走动了,沈德妃听了回复这才松了口气。 送了太医出去,沈德妃又把手里的茶杯给摔了。 好啊,现如今柳淑妃和锦贵嫔都合起伙来对付她了。 柳淑妃也就罢了,锦贵嫔过来掺和什么? 听说绣花还撞见了两人一起逛御花园,沈德妃垂眸,这两人该不会是在密谋着什么吧? 沈德妃来回在寝殿里踱步。 倘若两人当真联手,那柳淑妃肚子里的孩子更难去掉了。 愁了好一会儿,沈德妃提笔写了封家书让人给捎回去了。 姜玉茗晚上又被翻了牌子,这会子已经在沐浴梳妆了。 翌日,听说沈德妃又派人去喊了袁才人,袁才人这一回倒是老老实实的去了。 彼时姜玉茗才刚起,孟承晔早朝回来奏折都处理了大半。 听说姜玉茗这个点儿才起,孟承晔兴致勃勃的过来围观姜玉茗起床。 正在洗漱的姜玉茗:“……” 你好像有那个大病? “茶茶看朕做甚?朕只是头一回看小猪崽子起床。”孟承晔笑眯眯的靠在边上。 姜玉茗到底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换了身衣服,姜玉茗坐在铜镜面前正仔细的描着眉。 孟承晔来了兴致,一把夺过姜玉茗手里铜黛要给姜玉茗画眉。 姜玉茗脸上写满了拒绝,奈何拗不过孟承晔,到底是让他上手了。 “茶茶别怕,朕可是有多年画画功底的人。”
孟承晔说的自信满满。 等姜玉茗看到铜镜里有些模糊但眉毛却格外显眼的脸后,姜玉茗差点没哭出声。 狗东西,我刚刚就应该拼死抵抗不让你动手的。 呜呜呜,没脸见人了。 孟承晔仔细端详了一下,自己也没忍住笑出声来。 啊,不是,他没有嘲笑茶茶的意思,他只是在嘲笑茶茶的眉毛。 姜玉茗的眉形生的好,原本就需要轻轻的描一下,再勾勒出眉尾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