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沈太师的家眷出去定制首饰的时候,价格更是直接翻了一倍。
沈太师不太理解,可派人出去一问有不少地方都是这个价格,也就是说都涨价了。 生活上的不顺也就罢了,每每上朝时温丞相还总挑他的错处,哪怕是一句话里语法说错了,温丞相也就揪着他半天不放。 沈太师这几天过的都很糟心,他也知道温丞相多半是知道了下毒的事儿。 不过好在那个宫女已经畏罪自杀了,也算是死无对证,嫣儿也算是做事妥帖了一回。 事实上,那个宫女不仅没死还过的挺滋润。 话拉回到现在,姜玉茗身子还有些虚弱,快到午膳的时候白贵人端着一道药膳过来了。 “姐姐金安。”,白贵人行了个礼,细声细气的跟平日里基本上没什么两样。
若不是昨天亲眼所见,绘兰怎么也想不到,这样平日里唯唯诺诺的白贵人竟也有昨天霸气侧漏的时候。 果然,人不可貌相。 “落霞来了,快坐,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你呢,若不是你,我怕是……” 姜玉茗话说道一半,便被白贵人打断了。 “姐姐说的哪里话,姐姐待我好,我自然要待姐姐好的。”,白贵人拉着姜玉茗坐下,“我知道姐姐不爱喝药,今儿带了份药膳过来,姐姐尝尝合不合胃口。”
姜玉茗刚拿起筷子,宁小媛就咋咋呼呼的进来了:“玉茗玉茗,我昨儿个才听说你中毒了,你好些了没?”
姜玉茗夹了一筷子送进嘴里,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好多了。 宁小媛行过礼就非常自来熟的坐下拿起筷子:“你可不知道,我昨儿个就想过来看看你,谁知道到了门口被杨福拦了下来,说是皇上在里头,怎么着,皇上在里头就不允许我进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宁小媛的错觉,她总觉得她夹菜的时候有谁在盯着她。 姜玉茗笑笑:“兴许是皇上不想你瞧见我虚弱的模样?”
宁小媛哼了声:“我瞅着皇上就是小气,自己个儿看着你,就不让旁人看你了,什么道理嘛……” 张贵人坐在白贵人身侧冲白贵人笑了笑,便拿出了自己的绣品。 白贵人掉头回应了一下便低着头看手帕去了。 宁小媛絮絮叨叨的吐槽着孟承晔,姜玉茗扬了扬下巴示意绘兰把旁的宫女奴才带下去。 总归是吐槽皇上,万一宁小媛心直口快说了些什么大实话,再被有心人传出去,多不好? 今儿人多热闹,姜玉茗干脆留了大家伙儿一块儿用午膳。 姜玉茗这边热热闹闹的,相反沈德妃那头就显得格外冷清。 沈德妃坐在窗口看着家里递进来的信,也知道自己这次太冒进了,也多亏了那个分发泉水的宫女自杀了,否则指不定要牵连出她来。 在软榻上坐了好一会儿,沈德妃起身揉了揉额头:“去,把袁才人给本宫叫过来。”
宫女应了声,便退了出去。 话回道姜玉茗这边,用过午膳姜玉茗便有些困了,张贵人拉着不太有眼力见的甚至还想再唠嗑唠嗑的宁小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