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孙御女也就是换季感染了风寒,谁知道孙御女的情况一天比一天严重。
听说一开始是咳嗽,而后便有些低烧,一直持续了四五天,孙御女人都有些迷迷糊糊的。 九月初八这日,姜玉茗午睡刚起,袁答应便过来了,说是想吃柿子,来找姜玉茗要点儿。 姜玉茗笑道:“柿子寒凉,你如今怀有身孕,可碰不得。”袁答应端着水抿了口:“原是我疏忽了,那来年找娘娘要,娘娘可不许推辞。”
姜玉茗点了点头,袁答应又陪着姜玉茗聊了一会儿天,便听见有人慌慌张张的过来说,孙御女没了。 姜玉茗一愣:“什么?你说谁没了?”
“回淑容娘娘,孙御女没了。”
,来报信的小太监战战兢兢的说道,“孙御女去了的时候,太医刚把出孙御女怀了有月余的身孕。”
姜玉茗更加惊讶了:“怎么会?之前不是一直有太医给孙御女看病么,那会子怎么没把出来?”
小太监道:“回娘娘,那时候月份尚浅,太医没什么把握,加上孙御女又病的厉害,太医怕脉象紊乱意外造成的滑脉,便决定过些日子再看看,谁知道太医刚把出脉,孙御女就断气了。”
姜玉茗皱眉:“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可不是,好好的人怎么能说没就没呢,方才她还同臣妾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呢,臣妾瞧着那时候人还好好的。”
,袁答应捂着胸口有些后怕的站在姜玉茗身后。
姜玉茗安慰了一下袁答应,想了想还是不过去瞧瞧了,常言道好奇心害死猫。 袁答应也赞同的留在了姜玉茗这儿,她有些受了惊吓,刚刚还同她聊过天的人,骤然就没了,这换谁谁不怕? 另一头的温娴得了消息便立马去了孙御女的住处,里头有几个小太监和宫女跪在地上低声啜泣,见温娴来了,几人忙起身避让。 温娴也没多理会,走到床前挑开帘子瞧了一眼,床上的孙御女脸色乌青,显然不是病死的。 “这是怎么回事?”,温娴看向身后的太医。
“回皇后娘娘,孙御女这是中了毒,待微臣赶到时,孙御女已经毒发身亡了,且微臣诊断出孙御女已经怀有月余的身孕,之前几次月份尚浅,臣尚不敢妄下定论,待确定时,却……” 太医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 就很令人害怕,刚怀上孩子呢,就连人带着孩子一块儿走了。 温娴皱着眉:“是什么毒?”“回皇后娘娘,孙御女是中了鹤顶红。”
,太医回道。
“把孙御女入嘴的东西都给查验一遍,务必查清楚孙御女哪里参杂着鹤顶红。”,温娴坐在软榻上。
而太医查验过后,竟未从孙御女入口的东西里发现鹤顶红,这便奇了怪了。 温娴皱着眉:“再查。”太医只能越发仔细的把所有东西又给查验了一遍,最后发现孙御女右手食指上沾染了些许鹤顶红。 温娴又吩咐人把孙御女的住处里里外外都给搜查了一遍,最后在孙御女的梳妆台最底层的一个上锁的柜子里,发现了一小包鹤顶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