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她在上书房皇上的笔触差不多。
姜玉茗正拿着簪子问温娴:“阿娴,这个怎么样?”温娴回神,笑了笑:“这个有些老成哦,咱们茶茶还年轻呢。”
姜玉茗看了看手里的簪子附和的点了点头:“确实有些显老,不过这支簪子挺轻的。”
簪在头上就不会很重不会压脖子。 温娴瞥了眼上头的画,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那画她也见过,一开始还以为是茶茶自己画的呢。 不成想竟是皇上画的。 上头的正红色的蝶戏牡丹她还是认识的,也就是说原本皇上属意的皇后人选是…… 茶茶。 温娴看着正开开心心挑簪子的姜玉茗心里莫名愧疚了起来。 如果她不进宫,那如今坐在皇后位置上的就是茶茶了。 “阿娴,阿娴?你怎么了?”
,姜玉茗扭头看着有些出神的温娴轻轻推了推温娴。
温娴回神,摇了摇头:“没什么,这簪子挺好看的。”温娴有些心不在焉的回道。 姜玉茗顺着温娴的目光看过去,上头正挂着孟承晔给她画的画。 “阿娴是在看这副画么?这画还是皇上给我画的,瞧着跟我寝殿的颜色不是很搭,只是皇上不让我摘下来。”
,姜玉茗摇着手里的簪子笑着摇了摇头。
温娴深吸了一口气,垂眸轻轻的应了声。 姜玉茗看着上头的画,轻啧了声:“我原是瞧不上这副画的,可皇上不让我扔。”温娴看着姜玉茗,忽而便出声道:“茶茶可要协理六宫?”
姜玉茗一脸疑惑:“阿娴你没生病吧?”
姜玉茗起身把手放在温娴额头上试了试温度。 温娴拉下姜玉茗的手摇了摇头:“我没有,就是这么想想……” 姜玉茗咦了声:“你可吓死我了,我最讨厌那些麻烦事儿了,先前皇上还同我说这事儿,怎么,一个两个都打算把事情丢给我?”
温娴一愣,看着姜玉茗便笑了:“怎么会,挂个闲职也是好的,做什么事情总归能方便些。”
姜玉茗摇了摇头,看着手里粉色的芙蓉石雕花簪子,她是极喜欢这套头面的。 这芙蓉石簪子配她的水绿色银线绣花的长裙最合适了。 在姜玉茗这儿待了一会儿,温娴便回去了。 走到半路上,温娴又突然想起一件事儿,便半路改道去了仁政宫。 温娴同孟承晔商讨了小半个时辰便出来了。 翌日,姜玉茗起晚了便没去温娴那儿请安。 瞧着那日上三竿的太阳,姜玉茗懒洋洋的在庭院里走了两圈便躺在贵妃椅上晒太阳了。 琥珀趴在池子边上伸出爪子试图把池子里的鲤鱼捞出来加餐。 姜玉茗正惬意着,杨福就过来了。 还带来了一道圣旨,姜玉茗听了大半天才听明白,皇上把协理六宫之权给她了。 姜玉茗整个人都是茫然的。 杨福笑道:“娘娘别惊讶,皇上说这不过就是个闲职罢了,处理宫务的还是皇后娘娘,您安心养胎便是了。”
姜玉茗更不知所措了,这是闹腾的哪出? 不过皇上给的圣旨。再加上她又不用做什么,便接了这封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