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淑媛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白修媛的药刚开始喝还见效来着,后来喝了几天便又是老样子了。”
“娘娘,恕奴婢多嘴,不若再请太医瞧瞧药方子。”
,宫女轻声道。
宁淑媛摆了摆手:“无妨,白修媛的医术可是宫里顶尖的。”瞧着宁淑媛固执的模样,宫女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 因着身子不大舒服,今儿个宁淑媛倒是没有出去。 这几日天气越发的热了,姜玉茗畏热更是连清欢殿都不愿踏出一步,恨不得就栽在冰盆边儿上。 膳房那边送来的时新瓜果姜玉茗也没什么胃口。 姜玉茗都如此,宁淑媛那边就更别说了。 这几日宁淑媛害喜的厉害,吃什么吐什么。 身子也格外的不爽利,经常头晕脸色发白。 姜玉茗听说了后便同柳贵妃一块儿去看望宁淑媛了。 按照道理来说,这月余不应该害喜害的这么厉害才是。 到了宁淑媛宫里姜玉茗便不自觉的摇起了手中的团扇。 宁淑媛宫里的冰盆挪的远,姜玉茗进来的时候便觉得宁淑媛这儿热一点。 见两人来了,宁淑媛靠在软榻上费力的低了低头:“贵妃娘娘金安,淑妃娘娘安。”
“你先躺着吧。”
,柳贵妃微微皱眉,“不过是几日不见,你怎的如此虚弱?”
宁淑媛摸了摸脸:“有么?臣妾不这么觉得啊。”
姜玉茗附和的点了点头:“几日不见你竟然消瘦了不少,可是这几天吃不下饭?”
宁淑媛微微颔首:“这几日害喜的厉害,吃不下什么。”
柳贵妃和姜玉茗对视了一眼,姜玉茗迟疑了一会儿道:“不如叫太医过来瞧瞧?”
宁淑媛靠在软枕上摆了摆手:“我觉得我挺好的。”
柳贵妃眉头皱的越发紧了:“春风,去把太医叫过来。”
宁淑媛微微撑起身子:“娘娘,不用了。”
柳贵妃应了声却是没叫春风回来。 姜玉茗摇着手里的团扇:“你就听柳姐姐的吧,万事总要小心着些。”
宁淑媛这才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太医便提着药箱过来了。 给在场的几人请过安后,太医便小心翼翼的给宁淑媛把起了脉。 最后得出的结果跟白修媛的是一样的,甚至开出的药方子也差不离。 只是多了几味温补的药,并叮嘱宁淑媛要好好吃药。 宁淑媛点了点头。 就在太医准备收拾东西走的时候,宁淑媛的贴身宫女喊住了太医并把白修媛的药方子拿了出来。 “奴婢这儿有张方子请太医过目。”
,宫女低着头说道。
虽说治病这事儿急不来,可她们家主子已经喝了快有十来天了也不见好。 不是她不信任修媛娘娘,而是她怀疑有人对这张药方子动了手脚。 宫里人尽皆知修媛娘娘医术最好,怎么会连她们家主子的小病都医治不好? 太医闻言拿着药方子看了看,却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娘娘,这药方子没什么问题,甚至比微臣的药方还要好上几分。”,太医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