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如何?
她已经很知足了,起码她是皇上的女人。 说实在,她也曾怨恨过贵妃娘娘,也曾嫉妒过贵妃娘娘。 可皇上把她保护的太好了,当真就像是捧在手上的明珠一般。 她又能如何呢? 除了贵妃娘娘看皇上难过? 她做不到,她怎么舍得看皇上受苦? 妍贵嫔叹了口气,罢了罢了,终究是她爱得太深。 今后如何,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另一边的许德妃出去闲逛的时候恰好碰到了同样出来逛逛的陶小仪。 陶小仪算不上是得宠,却也称得上有宠,一个月还是有那么一两次的。 不过不多就是了,总比旁人无宠的好一些。 “德妃娘娘金安。”,陶小仪远远的便对着许德妃福了福身子。
许德妃微微颔首:“起来吧,今儿个瞧着你气色倒不错,看来多出来走走还是有好处的。”“谢德妃娘娘夸赞。”
,陶小仪笑道。
许德妃本就不是个喜欢交谈的人,同陶小仪说完这句话后便转身去了旁的地方。 陶小仪倒也没怎么在意,而是找了个凉快又有太阳的地方静静的坐着。 她最近心情格外的烦闷,她入宫的目的本是为了成为贵妃娘娘那样的人上人。 可是最近也不知道为何,她总是容易想一些有的没的,兴许是太闲了。 是以她这才决定出来散散心,倒是许德妃,今儿个不知道为什么出来了。 她记得这位娘娘可不大爱出门的。 陶小仪瞥了眼走远的许德妃,而后叹了口气趴在栏杆上拿着鱼食喂鱼。 兴许是距离手里的鱼食太近了,陶小仪闻着这鱼食着实有些腥臭,差点没忍住胃里的翻涌给吐出来。 压下心底的恶心后,陶小仪的胃更是难受的厉害,好不容易缓过来了,苗小仪看着手里的鱼食便难免有些嫌弃。 “罢了罢了,且回去吧,喂个鱼都不舒坦了。”,陶小仪放下手里的鱼食便回去了。
另一边,六皇子的洗三礼很快就到了,六皇子被立为太子的事情已经昭告天下了,是以这次洗三礼便不能按着普通皇子的模样来办了。 太子的洗三礼除了后宫的嫔妃,也是要邀请大臣们的。 这事儿麻烦又隆重,温娴自然是腾不出手来的,于是这事儿便交给了太后娘娘操办,总归太后娘娘对这事儿也颇为熟悉。 小太子的洗三礼很是隆重,姜玉茗在甘泉宫都能听到外头的丝竹管弦,这还是头一次。 再说起她这边,昭荣这个封号,姜玉茗笑着摇了摇头,她荣宠已经够多的了,不成想如今是越发的出格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皇上对她还是有几分心思的。 躺了一会儿,姜玉茗觉得有些无趣儿,便坐了起来。 绘兰端着粥进来的时候看着姜玉茗坐在那儿,忙道:“主子,您怎么起来了?”“无碍,不过是有些许无聊,起来坐坐,去把窗子打开吧。”
,姜玉茗看向不远处的窗户,笑道。
“主子,可使不得呢,您如今刚生完孩子,见不得风。”,绘兰拒绝道,“主子,若是您想瞧瞧外头的风景,倒不如奴婢从外头给您折几朵花儿进来了?”
姜玉茗摆了摆手,笑道:“罢了罢了,我不过就是一时兴起,把粥给我。”
绘兰看了姜玉茗好一会儿才把手里的粥递给姜玉茗。 等姜玉茗喝完粥,绘菊便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上来了。 姜玉茗一看见那药便皱起了眉头,她实在是不愿意喝那些苦兮兮的药。 可这药是落霞开了给她调理身体的,说是生龙凤胎格外的消耗元气。 需要精心调养一下身子,否则不利于下次生产。 其实姜玉茗生了这两个孩子后,并不打算再生了,毕竟生孩子也是个麻烦的事儿。 主要是她觉得三个孩子已经够多了,她打心底儿带了些许现代人的思想。 更何况她如今儿女双全,还缺什么呢? 小儿子又是太子,这一点她自己都没想到,皇上竟然会立她的孩子为太子。 因为太子过继给了皇后,是以洗三礼的时候是皇后抱着太子出席的,至于公主,则是被皇贵妃抱着出席的。 洗三礼定在了章华台,热闹了一整天,外头才稍微安静了下来。 翌日,许德妃去请安的时候便瞧见陶小仪没来,因着昨天遇见了,便好奇的多问了一嘴。 温娴笑道:“她呀,说是昨儿个不小心吃错了东西,如今肚子不舒服,告假了。”
许德妃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倒是温娴看向一旁的春柳,道:“对了,你叫个太医去陶小仪那儿瞧瞧,病了瞧瞧太医总是好的。”
结束了请安,春柳便去给陶小仪请太医去了,可是太医去的时候,陶小仪并没有叫太医进去。 后来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陶小仪是因为来了月事,腹痛难忍这才告假了的。 兴许是吃错了东西吧,陶小仪捂着肚子想到。 可能是昨儿个贪凉吃了些冰镇的果子,不成想今儿个月事会来。 她的月事一直都不太准时,可谁知她昨儿个贪吃,今儿个便遭到了报应,实在是叫人啼笑皆非。 另一边,许德妃有些困倦的撑着头,听一旁的奴才说陶小仪来了月事疼得满床打滚。 便叹了口气:“女人啊,还是要对自己好一点,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一旁的奴才应了声。 姜玉茗这边,皇贵妃带着月牙和一一过来探望弟弟妹妹,月牙最是高兴,她向来喜欢弟弟妹妹,而且也能够把弟弟妹妹照顾的很好。 这一点是皇贵妃没有想到的,毕竟她小时候同她哥哥处的便不是很好,不曾想月牙竟然是个贴心的大姐姐。 “锦母妃安。”
,月牙像模像样的福了福身子。
虽说动作有些不规范还有些歪歪扭扭,可到底是孩子,能做到这个份儿上已经很不错了。 “月牙,该改口了,要叫昭荣母妃了。”,皇贵妃笑道。
月牙有些不解的扭头看向皇贵妃:“为什么呀?锦母妃不就是锦母妃嘛?怎么又变成了昭荣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