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娘娘,我怎么不太记得?”
,霜贵人皱了皱眉。
月贵人瞥了眼身旁的霜贵人,笑道:“你呀,只顾着看人家出风头去了,哪儿记得默不作声的贤妃娘娘?”“哎呀姐姐,贤妃娘娘她做人低调,我记不住她很正常的啦,你看人家贵妃娘娘,咱们一入宫,宫里都是在说贵妃娘娘的呢。”
,霜贵人笑嘻嘻的说道。
月贵人笑着点了点霜贵人的头,道:“倒也是,说起来我也对这位贤妃娘娘不太熟悉,只记得她是一个低调的人,似乎不太说话的模样,每次请安她都安静的坐在那儿,同旁的娘娘格外不一样呢。”这高冷美人的路线让她走了,她走什么啊。 一旁的宫女笑道:“回小主,贤妃娘娘素来不大爱同旁人打交道,只是对贵妃娘娘格外的不错,而且贤妃娘娘的医术在宫里可是一绝呢。”
月贵人愣了一下,而后轻声道:“你是说,贤妃娘娘的医术极好?”
宫女点了点头,道:“是啊,便是咱们宫里的太医也未见得有贤妃娘娘医术那般精通呢。”
月贵人点了点头。 看来,那几个香囊便是贤妃娘娘给的了。 月贵人沉思了一会儿,一旁的霜贵人却是笑眯眯的看向宫女:“那贵妃娘娘呢?我听说贵妃娘娘很是得皇上喜欢呢。”
宫女笑道:“可不是呢,贵妃娘娘入宫也有五年了,这五年来贵妃娘娘可从未失过宠呢,也担的起一句盛宠不衰了。”
霜贵人微微瞪大眼睛:“那…贵妃娘娘是宫里最漂亮的吗?”
宫女摇了摇头:“不是,宫里最美的当属妍修容娘娘,再次便是德妃娘娘了,而后便是咱们的皇后娘娘,虽说把皇后娘娘排在第三有些大不敬,不过这也是宫里的事实。”
总归皇后娘娘也不在乎这些虚名。 霜贵人点了点头,好奇道:“那贵妃娘娘是性格很好吗?”
宫女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奴婢不知,奴婢不曾在贵妃娘娘宫里待过,是以不太了解贵妃娘娘的性情。”
霜贵人点了点,又好奇道:“那皇后娘娘呢?听说皇后娘娘对贵妃娘娘可好了,婉如亲姐妹一般呢。”
宫女笑道:“这话可一点儿都不假,宫里的晨昏定省啊,贵妃娘娘可是鲜少去的呢,皇后娘娘也不介意,有时候甚至还问贵妃娘娘怎么起的这般早。”
霜贵人微微瞪大眼睛:“那我也可以不去请安吗?”
月贵人笑着推了推霜贵人的脑袋:“想什么呢,你又不是贵妃娘娘。”
霜贵人轻哼了声:“人家就这么说说嘛。”
月贵人拉着霜贵人的手道:“可不兴开这种玩笑,你别忘了阿姆的嘱咐,在宫里切记要谨言慎行。”
虽然她们蒙古自古就有同临州联姻的习俗在这儿,而且出身蒙古的嫔妃身份都不会太低,不是妃便是昭仪之类的。 只是如果她们作死,在后宫只怕也走不远。 在宫里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霜贵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看着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月贵人笑着揉了揉霜贵人的脑袋,道:“别怕,以后姐姐会护着你的。”
霜贵人点了点头,抱着月贵人的胳膊道:“姐姐最好了,姐姐是天下第一好。”
月贵人轻笑了声:“油嘴滑舌。”
“走吧,咱们先回去吧。”
,月贵人看着霜贵人道。
霜贵人点了点头,蹦蹦跳跳的跟在月贵人身旁。 另一边,凤仪宫内的温娴正抱着惊落在哄着他睡,一旁的姜玉茗托腮看着睁着眼睛并不打算睡觉的惊落叹了口气。 “姐姐,他不睡便不睡吧。”,姜玉茗道。
小孩子一天一个样,今儿个午睡一下,明儿个便不午睡了。 不过说起来,如今都快晚上了,也算不上午睡了。 最多就是提前睡一下,然后方便夜里起来喂奶。 温娴笑道:“可不能呢,这会子不睡,夜里饿了又睡不好,小孩子睡眠不足容易长不高的。”姜玉茗掩唇偷笑:“才不会呢,你看鱼鱼不就长的挺高的。”
这会子的鱼鱼还在宫里同琥珀和长夜玩耍。 “不日便是中秋了,这回中秋恐怕需要茶茶你帮忙了。”
,温娴把已经闭上眼睛的惊落放到了摇篮里。
姜玉茗点了点头:“一切听姐姐吩咐就是了。”刚闭上眼睛的惊落不知为何又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姜玉茗。 姜玉茗轻咳了声,轻声道:“要不姐姐,我先回去?”
温娴笑着点了点头,道:“也好,路上小心着些,如今天黑了都,春柳,多叫两个人给贵妃娘娘打灯。”
春柳应了声便跟在姜玉茗身后一块儿出去了。 姜玉茗今儿个的晚膳是在凤仪宫用的,原本她下午同落霞好好的下着棋,后来阿娴同她说有事情找她商量。 便把她叫到凤仪宫去了,去了才知道原来是中秋晚宴的事情。 原本这些事情往年都是皇后一个人在操持,只不过今年皇后多了一个太子要管,便顾不上许多。 如今有不少事情都是皇贵妃和姜玉茗在帮着处理,当然大部分事情也都还是皇后在处理。 翌日,孟承晔在姜玉茗这儿小坐了一会儿便回去了,晚上的时候孟承晔召了霜贵人侍寝。 彼时姜玉茗正看手里的话本看的起劲儿,绘兰催了好几次姜玉茗该睡了,姜玉茗都挑灯看的津津有味。 最后绘兰拗不过姜玉茗,就随姜玉茗去了。 好在第二天不用早起请安,否则明儿个怎么起得来啊。 绘兰笑着摇了摇头,沏了一壶金银花茶端给姜玉茗。 那边侍寝的霜贵人并没有在仁政宫留宿。 最近一两年里,能在仁政宫留宿的人越来越少了。 除了皇贵妃和贵妃,便是妍修容了,其余人似乎不知从何时起,便不曾在仁政宫留宿过了。 翌日早朝,孟承晔借着贪污一事罢免了苗尚书的官职。 苗尚书当即便知道大事不妙,可皇上要除了他的乌纱帽,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祈祷皇上能饶了他家里人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