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
,孟承晔醉蒙蒙的抬头看向国师。
国师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皇上,如果您探听不到贵妃娘娘的心声,不若把您想问的问出来,兴许贵妃娘娘会回答您。”这年头,说点谎话哄人谁不会啊。 又不是要干嘛,不过是一句不痛不痒的喜欢罢了。 贵妃娘娘若是聪慧,自然能哄好皇上。 孟承晔迟疑了好一会儿,这才抱着酒坛子起身朝着甘泉宫的方向去了, 国师抱着猫,看着孟承晔有些踉跄的背影。 又看了看远远的站着的杨福和杨福身后跟着的人,道:“还不快跟上皇上?”
杨福弯了弯腰便小碎步的远远跟在了孟承晔身后。 甘泉宫这边,姜玉茗已经睡下了,门口守夜的绘兰看着醉蒙蒙的孟承晔,轻声道:“皇上,娘娘已经睡下了。”
孟承晔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道:“她睡了啊,那…那我在这儿等一会儿吧。”
绘兰一愣,转身点了个灯看着孟承晔,这才发现孟承晔有些醉了,看着醉酒的孟承晔,绘兰迟疑了一会儿,扭头看了眼已经放下的帘帐。 她,要不要叫醒主子呢。 “嘘,你快把灯灭了,夜里她不喜欢太亮的。”
,孟承晔抱着酒坛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绘兰往后退了一步灭了手里的烛火:“皇上要不进去睡会儿?”再过几个时辰便要天亮了,届时皇上还有早朝呢。 哦,不对,记差了,明儿个皇上休沐。 倒是难怪皇上今夜喝的这么醉。 “我不,一会儿茶茶会被我吵醒的。”
,孟承晔站在门口摇了摇头。
远远跟着孟承晔的杨福叹口气摇了摇头。 皇上这又是何苦呢,都怪襄王爷,大半夜的没事儿找皇上喝什么闷酒呢真的就是。 与此同时,另一边还没有醉酒的襄王看着已经熄灯的正院,叹了口气坐在院子里看着桌上的烛火慢慢燃尽。 “王爷,您先进去,兴许王妃明儿个就气消了,就同您说话了呢。”,一旁的奴才劝道。
昨儿个一早,王妃从外头上香回来,不成想看到了一个穿着暴露妆容妖艳一看就是烟花柳巷的女子的人,扶着王爷回了王府。 王妃当即就生气了,那时候王爷还醉醺醺的,说着什么再来一杯之类的话。 王妃听了更是生气,于是便关了正院的大门,不许王爷踏进一步。 王爷酒醒后知道了这回事,连忙赶去正院。 可去了一趟连王妃的面儿都没见着,甚至还吃了个闭门羹。 下午,王爷听说王妃出门看首饰去了,连忙跟了出去,可谁知道王妃一副不认识王爷的模样,更是一句话都没同王爷说。 王爷心里难过,有意要跟王妃解释,可王妃不听,甚至还不搭理王爷。 王爷眼巴巴的看着正院看了一整天,到最后,王妃也没看王爷一眼。 于是王爷又看了一天,王妃这天一整天都没出门,王爷派人去解释,王妃便直接把人轰出来了。 王爷难过的跟个什么似的,心里苦闷之下,便入宫去找皇上喝酒去了。 兴许是王妃生气给王爷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于是这回王爷破天荒的清醒着回来了。 只是免不了身上还是有一股子酒味。 如今,王爷便坐在了院子里看着正院的方向。 王妃那儿已经熄了灯,也就是说王妃已经睡下了。 实际上,襄王妃并没有睡,而是吃着睡前水果正在同心腹丫鬟聊天。 “王妃,您当真不理会王爷了?”,丫鬟轻声道。
襄王妃扭头看向一旁的丫鬟,道:“怎么会?只不过是要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罢了。”她当然知道那天襄王做什么去了。 左右不过是他那一群狐朋狗友叫他出去喝酒。 只是那群人也忒过分,竟然在烟花柳巷喝花酒。 她当然是相信她男人的,只不过那群狐朋狗友嘛…… 若是能改还好,若是不能改,那便叫王爷少来往就是了。 左右不过是喝酒的交情。 而她来这么一出,正好是借题发挥。 看,今儿个夜里回来不就是清醒着回来的么? 哼,说到底,这男人啊,就是欠调教。 “那,王妃已经两天没理会王爷了,王爷会不会去找别的女子?毕竟那天扶着王爷回来的,是一个……”,丫鬟欲言又止。 毕竟是一个烟花柳巷的女子。 听说青楼里的姑娘花样可多着呢。 襄王妃笑了笑,道:“你且安心,你瞧我平日里是不是甚少生他的气?就算有,也不过是小打小闹,这回我气的严重,他心里正慌着呢,哪儿有时间惦记旁的姑娘?”
她这一招,完全就是建立在襄王爱她的基础上的。 否则,若是襄王不爱她,这会子襄王指不定左拥右抱呢,哪儿还会入宫找皇上喝闷酒? “王妃就这么肯定?”
,丫鬟有些好奇道。
襄王妃吃了口雪梨,笑道:“你呀,好好学着点,日后若是成婚了,也好把握住自己的夫君,这女人啊,若是夫君爱护你,敬重你,你婆家也就没人敢对你摆架子,知道了么?”丫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襄王妃笑着摇了摇头:“今后你会懂的。”
丫鬟迷茫的点了点头,襄王妃吃完雪梨后便去洗漱了。 这边襄王妃刚睡下,宫里头的姜玉茗便醒了。 说来还是绘兰再三劝孟承晔进去,孟承晔扒拉着门口不肯进去。 说是会吵醒姜玉茗,绘兰同杨福轮流劝过了,都没什么用处。 绘兰不得已之下只能叫醒熟睡中的姜玉茗。 总不能叫皇上醉着在门口吹一夜的冷风吧。 明儿个若是着凉了,且不说太后那边不好交代,便是皇上龙体安康安危天下万民,她们也不能让皇上冻着啊。 姜玉茗醒来的时候,孟承晔还扒拉这门口抱着酒坛子,嘴里嘟囔着:“我不进去,一会儿茶茶要被我吵醒了。”
姜玉茗披了件外套便出来了,看着抱着酒坛子的孟承晔,姜玉茗打了个哈欠揉了揉还有些惺忪的睡眼睛。 “主子。”
,绘兰福了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