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已经安排好。“好吧，我尽力。”
“嗯？”
“保证完成任务！”
“嗯！”
一场秘密对话很快结束。女人打完电话之后，赶紧又去洗手间洗把脸补上妆容，总算有了些看头。走出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换上笑脸。“两位先生很抱歉，董事长在外面谈生意，他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在往回赶，不过需要两位先生在这里等待一个半小时。”
她特地将“一个小时”改成一个半小时，就是为了在马云“更快”赶来的情况下，给两个人一个马云很重视的感觉。商场博弈，无外乎就是这么些东西。每一分好感，或许都可以在谈价钱的时候，多拿到一些利益。而代价仅仅只是靠从书上看到的东西，实践一下而已。怎么算，怎么划算。如果说好话能争取到更多的利润，那么所有商人大概都会向顾客露出能摆出来的最好表情。当然，垄断商人不算。他就算是让你掺着屎使用商品，你也只能认了。谁让他垄断了呢？他的东西你总不能不用。龙一淡定地点点头，然后靠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老马到底怎么想的，会客室搞得属实有些拉胯。不过龙一也没多在意。多待一会儿，生意早点谈成，早点赚钱才是好事。“这里有报纸吗？”
由于会客室很少有客人，所以出了沙发茶几和一次性杯子，就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了。连茶都是从外面倒了端进来。“有的，您稍等！”
女人微微颔首后出门，没多久的功夫，已经拿着两份最新一期的报纸进来给两个人。“你有其他事情先去忙吧，不用管我们，我们看报纸就好。”
跟一个没有什么决策权的员工聊天，还不如看看报纸。说不定那个在行洪码头行凶的犯人就被找到了呢？“好的，不打扰两位看报纸了，如果有需要叫我一声就可以了，我就在外面。”
“嗯！”
龙一颔首之后，不再四顾，而是低头将注意力全部击中到报纸上，仿佛报纸伤有什么魔力，将他的心神都吸了去。女人临出门的时候，又稍稍回头看了两人一眼。与不想看报纸四处张望的吴向明对上视线，她微微笑了一下，出去，轻轻关上门。“龙哥，他们这儿好有礼貌啊！”
“你的意思是我没礼貌？”
龙一放下受伤的报纸。“．怎么会，龙哥你刚才的气度简直都要把我震惊到了。”
“哦。”
龙一低下头继续看报纸，不理会像一只猴子似的吴向明。吴向明本来就不喜欢这种文字的东西。不然高考也不可能差到连大专都考不上。现在要关在里面一个半小时，想想就跟坐牢一样。“龙哥抽烟不？”
无意间瞄到茶几上有个玻璃制的烟灰缸，吴向明知道会客室大概是可以抽烟的，于是从烟盒里挑出一根烟递给龙一。“嗯。”
龙一伸出手指夹住，身体微微朝吴向明那儿凑近一些。吴向明熟练地给龙一点上烟又给自己也点上。抽了口烟，心里的烦闷倒是少了许多。报纸上他就逮着图片看，有漂亮的女星，大多是一些企业图片，还有工人们的笑脸。“龙哥你看，这是不是那个蔡老头，他又上报纸了！”
吴向明从报纸内页翻到了上次一起坐飞机时碰见的蔡大国的照片。“确实是他，大企业家啊，在杭州还挺有名头，光是他就见了两次。”
龙一看报纸稍微慢一些，毕竟他是看字的。蔡大国是个大企业家。很早就知道了，龙一看到他下面简介的时候稍微眯了下眼睛。“蔡大国：行洪运输公司大股东之一，现任行洪运输公司副董事长．”“卧槽龙哥，这老头挺牛的啊！”
其实龙一早在到达杭州之后回忆以前看到过的报纸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蔡大国的身份。但这并不影响龙一之后的打算。两个人只是一机之缘罢了。总不可能因为一个老头，连钱都不赚了。那不现实。而且他还没说一定要站队在漕帮这边呢。虽说漕帮这边才是真正做生意的样子。但行洪帮能跟漕帮对立到现在都不倒，总不能是因为漕帮仁慈，又或者是因为人民相信行洪帮吧？这可太魔幻了。“淡定一点，咱们做生意的一惊一乍算个什么意思？”
龙一鄙视了吴向明一会儿之后，一边抽烟，一边继续看报纸。三根烟，四十多分钟的样子。那个中年女人中间进来两次给两人倒水。马云终于姗姗来迟。“还来得挺早。”
龙一心里吐槽一声，已经循着声音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