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突然爆发了如此程度的叛乱,就算现在是处于晋军攻城的关键时候,刘彻也不得不从四面城墙上,每面城墙调动了千人,总计4000人去镇压这一次的叛乱。 无疑,这对于城墙之上守军的力量则是再一次的削弱。 而等到这些兵马被调离之后,吴起在西门那边的行动也开始了,而那三千蛮兵所负责把守的城墙就是西城墙。 东西相对,当西门出现了变故之后,位于东门的刘彻就算是想支援,但所花费的时间也要远比南城墙和北城墙花费的时间更长。 虽然出现了吕岳这一个意外因素,但至少其他所有的一切都在按计划之中的进行。 三千蛮兵突然起兵作乱,沈风、沈林、沈火、沈山更加是势不可挡,西面的城墙一时间混乱成了一片。 而也就是这个时候,早就已经有所准备的吴起让黄忠为先锋,将他手里最精锐的一支兵马晋武卒都直接派了上去,晋军一举攻入到了城墙之上。 加上那三千蛮兵,晋军在城墙上的兵马已经达到了五千以上,而且这个数量还在源源不断的增加之中。可以说,西面城墙的失守从来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当收到西面城墙的战况之后,刘彻几乎已经炸裂了,怒火之后,依然还是怒火! 从益州之战开启之后。刘彻已经承受了太多次的背叛,而他刚好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原本的刘彻对于这三千蛮军多少有猜疑的心思,但那天的三千蛮军及时加入到了援军的行列之内,一定程度上有多少拾回了刘彻对于他们的信任。 但现如今的事实证明,刘彻对于他们的信任,终归还是错付了! 但问题既然已经出现了,那当务之急,最重要的还是解决问题,这个道理,刘彻还是懂的。就算现在刘彻处于极度愤怒的状态之中,甚至他本人都已经因为这股愤怒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但他依然没有忘记做出应对。 第一时间让其他距离最近的南城墙和北城墙各派出1500的兵马,先去支援西面的城墙。接下来更是亲自和吕岳带领这五千药人,准备赶往西面城墙。 这3000蛮兵对于刘彻的反叛就如同压死了成都城内那些墙头草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那些还没有出手的墙头草们,这个时候几乎肠子都已经悔青了! 原本他们不免嘲笑那些胆大的墙头草们,他们那一步一旦踏出的实在是太早了,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可现在他们却后悔,他们为什么没有像那些胆大的墙头草们早踏出那一步?早踏出这一步和晚踏出这一步,到时候放在晋军的眼里,这能一样吗? 可事到如今,光后悔是没有用的,只能想办法弥补,因此,剩下的那些墙头草们也在这个时候行动了起来,成都城彻底陷入了一场混乱之中。 甚至就在刘彻支援西城墙的过程之中,也受到了几个世家势力的袭击,只不过以那五千药人的战斗力,这些袭击对于刘彻只是毛毛雨而已,造不成实质的威胁,可终究还是拖累了刘彻的速度。 就在刘彻即将接近到西门城墙的位置的时候,他最不愿意听到的消息终究还是传了过来,西面城墙已经彻底失守,晋军已经正式进入了成都城之内,而西面城墙的守将严颜也被晋军猛将黄忠所斩杀。 甚至,刘彻这个时候可以说是刚好撞上了冲入城墙的禁军,双方的大战在片刻的时间就已经展开。 虽然张立的本事并不见得有多么超神入化,但一招就倒在了敌人的手上,依旧还是让黄忠对于他们忌惮无比。 但当黄忠在观察过了张立的死状之后,这股忌惮的心思更加是提到了一个顶点。 “这是毒!”
黄忠脸色很是难看到! 毒这种玩意儿虽然卑鄙,大多数猛将都不屑于用之,也没多少人真的会往自己兵器上碎毒,但等到遇到了之后,确实令人头疼无比。 张立不过战死了片刻时间,他的面容就已经彻底腐烂,想必隐藏在盔甲内的身体也好不到哪里去,可见,张立身上所受的这种毒的毒性之强烈。 刚刚出手的不是别人,正是吕岳的弟子杨文辉,他的毒术虽然没办法和吕岳相比,可对付正常人却绝对是绰绰有余了。 杨文辉的实力其实也只不过是刚刚进入到绝世的层次,在绝世的层次里面,也是最低的一档,但他出手之时,却在自己周围先散布了一把无色毒雾,让张立一瞬间产生了一点晕沉沉的状态,这才干净利落地解决掉了张立,给黄忠造成了对于其实力的误判。 再加上由杨文辉兵器碎毒之后造成的后果,这才令黄忠对其忌惮无比。 也正是因为如此,黄忠并没有轻易冲上去和其交手。像这种满身都是毒物的高手,一不小心就可能中了对方的招数,从而令自己处于万劫不复之地。 如果要是换成了其他人的话,对于杨文辉确实可能没有什么办法,但奈何杨文辉是被黄忠所盯上了。就算是不和他正面交手,黄忠也有斩杀他的办法。 “叮,黄忠……” 隐藏在人群之中,黄忠弓如满月,望着在晋军之中大杀四方的杨文辉,在望着战死在杨文辉手中的那些晋军儿郎们片刻之后一个个就已经尸身腐烂,黄忠没有任何犹豫,就已经松开了手中的弓弦。 对方既然做得了初一,那就休怪他做上十五。对方既然已经卑鄙无耻到了连毒药都已经用上了的地步,那也不能再怪他暗箭伤人了! “咻”的一声! 杨文辉狰狞地将手中的兵器刺入了一个晋军将士的身体,受到他身边那无形之中的毒雾的影响,实力弱到一定程度的人抵抗能力自然也就严重不足,在杨文辉出手的同时甚至连反抗的动作都无法做出。 但杨文辉那狰狞的面容也永远定格到了这一刻,就在他将手中的兵器刺入了一个晋军将士的身体的时候,一杆铁箭也已经刺穿了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