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第一次交锋第二天宋晚果然准时到沈氏打卡，凌霄看到江晚晚的时候已经眼泪汪汪的了——昨天晚上加工加点一晚上，终于把办公室准备好了，要是江晚晚今天不来，凌霄才是真的要哭了。想到之前“小陆总”版本的江晚晚，凌霄不禁感叹原来那个时候的江晚晚还是非常和善的，现在的才是终极魔鬼版本。“凌助理看到我似乎不是很高兴啊。”
宋晚朝着凌霄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角，“沈总到了吗，我想看一下接下来计划的企划书……应该不是太仓促吧？”
凌霄一听到宋晚说企划书，就开始赞叹沈时霆的神机妙算。昨天宋晚离开之后，沈时霆又开了紧急会议，将企划书的细节提前敲定好了。宋晚一看凌霄的表情，就知道在企划书上，应该是挑不出什么毛病了，于是兴致缺缺地摆摆手，“算了，不想看了，凌助理现在带我去办公室吧。”
“好的宋小姐。”
凌霄笑眯眯地将宋晚迎进去，旁边的员工们看着江晚晚，耳观鼻鼻观心地在旁边做自己的事情，其实心里的八卦心早就已经快要爆炸了。江晚晚好久都没有消息，有人说江晚晚出了意外死了，也有人说只是和沈时霆谈崩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没想到只隔了半年的时间，人就回来了。宋晚跟着凌霄观察完了整个沈氏，发现自己对沈氏还是有些陌生的，除了去沈时霆办公室的路有些过分娴熟了，其他的区域似乎都不是很熟悉。“以前我在沈氏工作过吗？”
“哪敢让您工作呢。”
凌霄苦哈哈道，“只是之前沈总生病的时候，您暂代过沈氏总裁的职务，您想起什么了吗？”
“没有。”
宋晚有些冷漠地越过凌霄，直接进了办公室，看到面前的装修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了，麻烦凌助理了……不过相信未来的日子里，我们一定会合作愉快的。”
凌霄，“……”隐约记得上次听完这句话，江晚晚就对沈氏发起了猛烈的攻势，更是直接撼动了沈氏在宁城的地位，江晚晚每次琢磨着要坑人的时候，都是像现在这样笑吟吟的。后背一凉，凌霄决定要快点离开现在这种形态的江晚晚，于是道，“那我先去工作了，如果宋小姐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和我说。”
“这样啊。”
宋晚笑了笑，凌霄忽然有些后悔说刚才那句话了，好在她也没有再说什么，就让凌霄先出去了。沈时霆就在办公室的门口，凌霄一出门就看到了自家boss站在门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问了企划书？”
凌霄点点头，“不过忽然又不想看了，可能是猜到您已经准备好了吧。”
现在的沈时霆颇有一种烽火戏诸侯的感觉，但是看起来宋晚和江晚晚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性格，凌霄也有些担心。就算曾经的江晚晚对沈时霆有多么绝情，凌霄都没觉得她真的会伤害沈时霆，但是现在的宋晚不一样——看起来就有些，恶劣？出乎意料的是，宋晚一上午的时间都非常的安静，没有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也没有去找沈时霆，而是一直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因为关掉了帘子，外面是完全看不到里面的人在做什么的。凌霄有些不安地揣测着这个祖宗会做出些什么，但是直到中午吃饭，办公室里还是一如既往地安静。沈时霆闻言站起身，直接到宋晚的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半天都没有得到回应，沈时霆直接用公司通用密码打开了门——这里毕竟是沈氏，沈时霆拥有着最高权限。结果打开了办公室的门，里面竟然空无一人。“这怎么可能，我一直盯着呢！”
凌霄因为眼前这大变活人的本事直接震在了原地，紧接着回头看向沈时霆，“晚晚小姐明明一直都没有出去。”
沈时霆皱了一下眉，还没有说什么，两人身后就传来了江晚晚的声音。“在我的办公室门前做什么呢？”
宋晚拎着两杯咖啡走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时霆，而后把手中的一杯递给沈时霆，道，“不知道沈总喜欢喝什么，就买了我平时喜欢的。”
“宋小姐不是要检查工作？”
沈时霆的语气淡淡的，宋晚耸了一下肩，“还不让人出去放松一下了？我是甲方，又不是你的员工，沈总太严苛了吧。”
“这不是正合甲方的意吗，乙方积极工作宋小姐还要指责，宋小姐太严苛了吧。”
宋晚唇角的弧度不变，语气却少了几分温度，“沈总很擅长嘴上功夫嘛，不知道和人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像现在这么会讲甜言蜜语呢？”
“宋小姐试试不就知道了。”
凌霄在一边沉默着，看两个人拉扯，不禁叹为观止，而后沈时霆就叫到了他的名字。“凌霄，宋小姐自己出去买咖啡是你的问题，以后宋小姐有什么想要的都不必自己出去，让凌霄去买回来就好了。”
“是，宋小姐可以随时吩咐我。”
宋晚轻笑一声，有些冷冽的杏眼翘了翘，“沈总这么说，听起来很像是软禁啊，难道我还不能出这个门了？”
“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不能麻烦了宋小姐，毕竟你是甲方。”
沈时霆说完微微颔首，“还有工作，就不陪宋小姐解闷了，咖啡我收下了，多谢宋小姐的好意。”
宋晚的一次示好就这么被沈时霆抹消了，宋晚看着沈时霆的后背，弯起来的眼睛也平静下来，瞥了一旁的凌霄一眼。“凌助理还不走吗，准备给我买咖啡？”
凌霄一看江晚晚这表情，连忙出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要关上江晚晚办公室的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一场交锋是沈时霆赢了，江晚晚现在心情正不好，凌霄可不愿意做这个活靶子，让江晚晚逮到折磨他的机会。上前几步跟上沈时霆，沈时霆开口道，“去调上午的监控，宋晚应该不止出去了一次，看她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