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给钮钴禄妹妹看病的那个大夫可是被爷关起来了,现在还没出府呢,要不要等爷散朝回来请示一下爷,让那个大夫来对峙一下?”
乌拉那拉氏听到亦心的话,强装镇定的冷笑,“真是墙倒众人推啊,就算是我被禁足了,可还是爷的嫡福晋,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我倒霉?”
亦心挑了挑眉,摸了摸头上的簪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再说了一味地隐忍换来的却是别人在我大婚当日给我那样的见面礼。”
听着亦心的话,李氏知道开撕了,隐隐有些兴奋和激动,她想乌拉那拉氏倒霉,也想亦心失势,最好两败俱伤。然后自己渔翁得利,那样贝勒府的内招就是自己做主了,一想到此,李氏就想享受一下发号施令的感觉,“李管家,齐账房,你们先下去吧。”
说完两人谁都没动,俱都看向亦心。这让李氏隐隐的有些气恼,但是她也知道此刻自己不能太得意忘形了,也看向亦心,“妹妹啊,实在抱歉我……”瞟了眼装模作样的李氏,亦心淡笑,“没关系,李管家,齐账房,你们先下去吧,账本留下。”
等管家和齐账房出去后,乌拉那拉氏不甘的说,“不就是五十两银子吗?我补齐就是了。”
“五十两银子而已,对贝勒府来说不算什么,而是这五十两银子背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