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御亲王,此番前来御厨房找朕,有何事啊?还有,你们压着小玄子干什么?他不是应该在大明宫当值吗?”
女帝清咳两声缓解尴尬,询问道。李振在女帝说话之前,便已经注意到了御书房还有别人。燕王李世明,叶不凡,刑部尚书叶修,都不是什么善茬子。怎么今天都聚在这儿了呢?来不及多想,李振赶忙回答道:“陛下,宫女奸杀案,臣不负众望,破了!”
“哦?不是说三天时间吗?这才两日就破案了,凶手是谁?”
女帝欢喜道。毕竟那日在朝堂之上,女帝可是给李振打了保票的。而且,李振还和叶修打了赌,三天之内不破案,李振自裁,而破了案,叶修则要辞去刑部尚书一职。女帝自然是对李振充满信心的,可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把案子破了。刑部那么多人,都没发现半点蛛丝马迹,李振是怎么做到的?“陛下,凶手已经被长空大哥和长风压进了御书房,就是这位小玄子,他不光是奸杀宫女的凶手,而且还是个假太监,陛下,假太监入宫,并且伴在陛下身侧,这其中的危险,不用臣多说吧。”
李振朗声说道。“啪!”
女帝闻言,重拍桌案。伸出纤纤玉手指着下方的小玄子,怒火中烧。一时间竟然被气的连话都说不出了。她的身边竟然有男人,而且还伺候她的洗漱,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小陈公公,你是怎么做事的,为何让小玄子这假阉人服侍在朕左右?”
女帝直接将矛头对准了小陈公公,毕竟他是秉笔太监,负责宫内的宦官。小陈公公听到这个话,吓得直接双膝跪倒,冷汗直流。“陛下,陛下,奴才知错了,咱家,咱家也不知道他是假太监,他练了一种邪功,能够收阳入户,奴才在检查的时候,也有疏忽,这才阴差阳错,犯了大错,还望陛下看在奴才常伴左右,兢兢业业的份上,放过奴才一条性命吧。”
小陈公公磕头如捣蒜,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伴君如伴虎啊,他在职权上出现了这么大的失误,女帝含恨将他斩了,他都叫不出一个冤字来。现在能靠的也只有御亲王了,所以小陈公公在求饶之后,不断给御亲王使眼色。御亲王呀,赶紧开口替咱家说句话吧,不然,咱家这小命可就没了。“陛下息怒,却如小陈公公所言,此子修炼了一本非常邪门的功法,能够躲过检查,小陈公公即使再称职,他也没办法发现,臣觉得,陛下不应该责备小陈公公,应该追查此事始末,小玄子为何会入宫?又为何去大明宫当差,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李振赶紧转移了话题,女帝也陷入了思索之中,至于旁边跪倒的小陈公公,也没有再继续追究了。“此言有理,这小玄子是何来历?”
女帝质问道。“据微臣了解,小玄子乃是燕王李世明府中的管家,燕王不在时,府中大小事宜皆由小玄子一言而决,说句不好听的,小玄子就是燕王在京城的绝对心腹。”
李振毫不客气的说道。燕王在朝堂上没少给他使绊子。李振自然也不会和对方客气,如果能利用此事扳倒燕王,对李振自然好处颇多,趁他病要他命,这才是在朝堂立足之根本,可不讲究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而且,李世明和其他臣子不一样,他是一位高手,甚至很有可能修为达到帝羽境,真实身份是血祭组织的守门人,李振更加不能心慈手软了。闻言女帝眉头微皱,刚要开口质问李世明,小玄子却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方才李振的速度实在太快,他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打晕了,心中甭提多么窝囊了。正常情况下,以他的实力,小陈公公等人想要抓住他,根本没有可能。“胡说,什么燕王,什么李世明?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不过是个江湖游侠而已,喜好女色,但是外边的女人玩够了,想要进攻玩一玩宫女,妃子什么的,没想到阴沟里翻了船,竟被你这不争气的荒唐王爷给抓住了,老子认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小玄子咬牙切齿道。撇清了和燕王李世明的关系。“陛下,本王不认识此人,御亲王啊,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本王虽然在朝堂上弹劾了你几次,但那皆是为了大秦王朝着想,你我之间只有同僚关系,并无私仇,御亲王何故以权谋私,陷害于本王?”
李世明出列,很是恼火的说道。看样子,真像是被冤枉的。这个小玄子也跟他没有丝毫关系。不过,他能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李振。方才,小玄子被带到御书房时,明显感觉燕王的表情不对,虽然只有那么一瞬间,可还是被眼尖的李振捕捉到了。“燕王,你也知道,你我同朝为官,并没有私仇,那本王也就纳闷儿了,这朝堂上那么多臣子,你为何总是弹劾本王呢?”
李振反击道。“为何弹劾你你心里没数吗?留恋青楼,男盗女娼,这不应该被弹劾吗?”
李世明开口道。“请问燕王大人,你没去过青楼吗?你没坐过雅间吗?你怎么不弹劾自己呢?”
此话李振可不是无敌放矢,燕王也去过青楼,而且还是当时如日中天的花满楼,现在的花满楼,那可是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存在。李振若想在这件事上发难,完全可以弹劾燕王和血祭组织有关。不然,怎么会出入血祭组织的老巢?可李振不想打草惊蛇,现在两人只是政敌,双方都有退路,不会鱼死网破。可如果李振先捅破窗户纸,当堂说出李世明和血祭组织有关,就是另外的故事了。在未掌握充足证据之前,李振绝不会以此事发难,不过,这话也把李世明噎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