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缕阳光落在了杨阎七惨白的脸庞上,为她添了一抹色彩。白琅和白隼赶来时,两人眼神都是恨不得刮了她皮的表情,眼神凶恶的盯着她。白隼当着众多白家弟子的面,对她破口大骂道:“白叶尘你身为白家大小姐,日后的白家家主,居然为了一己之私,将白家数千名弟子视为草芥,你眼中还有生育你养育你的白家吗?”
“你勾结外人,破除白家阵法,让白家陷入一片危机之中,你简直是丧心病狂!”
白琅二话不说,绷着一张脸,手拿着一根铁片鞭子,狠狠地抽打向杨阎七身上。就在鞭子要落到杨阎七身上时,一道外来之力击溃白琅动作,将他逼退了几步。“阁下是谁?还不现身?”
白琅沉住气。他察觉到来人身手实力都远在他之上,强行出手,只怕会丢尽自己的脸面。“白家落到你这种人手里,不亡也要败矣!”
话音一落,一道白色身影从天而降,好似天神下凡,气质不凡。白琅眉头紧蹙:“阁下是谁?难道你要关我白家之事?”
男子一身白衣飘飘,好似谪仙临世,惊艳众人。见他一顶墨黑色的长发半披在身后,一根玉簪子竖着发髻。他眉眼如画,清冷出尘,一举一动,矜贵优雅。竟能和陆九宴那厮平分秋色。受刑台上和台下,都对这突如其来的男人,震骇到了。男人薄凉的唇,勾勒出一抹完美的弧度,惊艳又肆意:“白家小儿还真是连祖宗都完了,连白山见了本座都得唤本座一声老祖宗,而他的后人,没学会他的一点儿教养和礼貌,对本座更是出言不逊。”
“本座看你这样,想来是你比白山还要厉害些许,所以才敢对本座这样出言不逊,不如本座就来讨教一二了。”
说时迟那时快,白衣长袍男人一起一落竟已经到了白琅身前,一掌之下,白琅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男人以藐视全场的姿态站在受刑台看着白琅狼狈不堪的样子,冷冷一笑:“本座以为你有多大本事,没想到是个废物。”
“废物领导下的白家,就是一群蠢货。”
白隼和白子诀听到这人狂妄自大的语气,也是一鼓作气冲了上去,可人家仅仅只是一挥衣袖便将二位重重甩飞在地。“本座没说错,你们连本座一招都接不下来,还有什么资格斥责本座说白家的不对?”
他将目光转移上被铁链绑着的铁伢子和杨阎七身上,视线在两人面前逗留许久,好似在探查二人一样。白琅自知不敌眼前男人,也认了怂:“老祖宗,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老人家。从我祖父那一辈便传闻你已离开白家,今日你突然前来,我们是又惊又喜,多有得罪之处,还望老祖宗莫要生气。”
男人依旧审视着被铁链绑在受刑台上的杨阎七,一时来了兴趣。白琅还以为是白叶尘昨晚做出危害到白家的事情,所以才将这位离去的老祖宗又惊动了回来,上前便愤恨地说道:“老祖宗,昨晚的事情正是逆子干的。她破解了白家阵法将山精野怪全招进白家,这才害得白家遭此一难。老祖宗你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因为她是我女儿,而对她手下留情。”
白衣男子冷冷地看了白琅一眼,神色诡谲复杂:“哦?那你说说看,你打算怎么惩罚她?”
白琅毫不留情地说:“杀!”
“好一个为了白家连自己女儿都能这么痛快的杀掉!好,本座成全你,去吧!”
白衣男子轻笑间,一手递出一把长剑到白琅手中。铁伢子愤愤不平地大骂一声:“白琅你真不是人,接二连三的下令暗杀自己亲女儿,你真不配为人父,就根本不是人,是畜生!骂你是畜生都高估你了!”
杨阎七神色冷漠,丝毫不慌张长剑刺向胸口的瞬间。“砰——!!!”
一道咒力挡在杨阎七和白琅中间,长剑一触碰上结界,就被那股咒力震飞场外去......众人见此一幕,纷纷傻了眼,都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紧跟着,杨阎七震碎绑在自己身上和铁伢子身上的铁链,一掌击飞白琅的身躯,直接将他打得口吐鲜血,飞出偌大的受刑台,再重重地坠落地面。这一击之下,白琅只怕也要在床上躺个半年之久。“我艹!”
铁伢子一脸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的杨阎七,就这咒力运转情况,只怕不在他之下。白衣男子见此一手灵气运转,飞身攻击上杨阎七,就想看看她的本事如何。他到现在都还没勘破她的是谁。杨阎七轻松躲开男子的攻击,反手一掌运用这自然之力的咒力轰打上他身旁。白衣男子心中一惊,赶忙躲开,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盯着她:“前些时日你身手不是这样的,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