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颜不也一样是一个花瓶,一个被娇纵坏了的不学无术的小丫头!“大哥,呜呜,江颜打了我!江颜还扬言要把我的手脚给打断!”
郁薄渊的眉心一跳,揉了揉太阳穴。“她打你了?”
“怎么,你不信?”
“你打她了?”
咦,郁薄渊的语气怎么听起来有点不对啊?像是站在江颜这边的,要给江颜撑腰。他也想还手啊!但邪门得很。江颜的力气奇大,明明是看着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他却没有还手之力。“大哥,你的意思是,我还不能打她了?”
“是,你不能打她!”
郁薄渊的声音有点冷厉。“以诺,你不可以对她动手,听到了没?”
郁以诺下意识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语气有点闷闷的。果然,江颜就是一个祸水。有了她,大哥都不疼他了。文伯拿了医药箱,拿出棉签沾了药水,准备给郁以诺擦药。郁以诺的嘴角也都有淤青,不是被江颜打的,而是自己摔的时候撞的,真是TM的郁闷了。“疼疼疼,你轻一点。”
有人拿走了文伯手里的棉签,直接将棉签按到了郁以诺的伤口上。“啊,疼疼疼,哥……”郁薄渊一双眼睛,黑沉沉的看着他,一点表情也没有。每次郁薄渊这样看着他时,郁以诺就有一些心虚。郁薄渊亦兄亦父,虽然没有大几岁,但在他面前,郁以诺就不敢造次。“你今天不是该在学校,怎么就跑回来了?下午没课?”
“我,”郁以诺解释不出,嗫嚅着。“大哥,你真的要跟江颜那小婊砸结婚?”
脑袋上立即挨了一下。“怎么说话的?以后你要叫她大嫂,你就这样叫她?”
江颜那脾气本来就骄纵,郁以诺这样叫她,江颜不发作才怪。“所以,你是不是骂她了?”
郁以诺心虚,不敢说话。“大哥,我也没有说错。”
“你说她打你了?这里是她打的?”
文伯生怕郁薄渊跟江颜闹起来。好不容易,家里来了一个小姑娘,还是郁薄渊主动看上带过来的小姑娘,气跑了可不行啊。“不是,先生,这是二少自己给摔的。”
郁薄渊一眼看过来,好像带着鄙视。郁以诺连忙挽起袖子:“她打我身上了。”
一看,傻眼了,什么痕迹都没有。不可能啊!打得还挺疼的。郁以诺连忙掀起衣服,皮肤虽然看着白皙,他的身上肌肉却是结实分明。咦,也没有。郁以诺不死心,挽起自己的裤腿,也没有。郁薄渊冷着一张脸,不发一言,转身上楼。“大哥,你听我解释啊。”
郁薄渊连头都没有回。他走到书房门口,书房的门,这次没有关上。半掩着。风将门给完全打开了。白色的纱帘被风吹得扬了起来。江颜画得专注又认真,毫无所觉。她沉迷在描绘脑海里郁薄渊的样子。一笔一画,要将两世的深情倾注于笔下,无比虔诚。郁薄渊刚要出声,视线落到江颜的画布上,瞳孔倏然一缩,江颜,画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