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她好像吻了他“……”白一默因她的举动,导致整个背脊都僵硬了。他转动着眼球,目光停留在她布满泪痕的脸上。她闭着双眼,尽情的拥吻着他的嘴唇。由霸道转变得温柔,似乎将心里对他的爱意,全部都表达在这个爱吻之中……白一默知道她喝醉了,她现在自己在做什么,或许她完全不知道。她的吻好甜,却又夹搭着苦涩的味道。令他真心不忍将她推开!情之所动,他本能的搂着她的身体,浅浅的回应着她的吻……白晴雪突然睁开双眼,因醉酒满脸都都是异样的红晕。白一默意识到怀里的丫头没了反应,他猛然睁开双眼,紧张得心跳都慢了半拍。她正直勾勾的盯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吧,你并不是不喜欢我,你也是爱我的,否则的话,你怎么能回应我,拥吻我呢?’他哽咽了一下喉咙中的口水,微微抿了抿嘴唇,心里害怕得恐惧。面对白晴雪这样的眼神,感觉她此时已经看穿了他的心,他整个人都是透明的,被她瓦解得一丝不剩。“晴……晴雪……”正当他以为她会质问他什么的时候,突然她闭上了双眼,整个人都瘫软在了他的怀中。她醉了,醉得毫无意识。她从来都没有喝过那么烈的酒,可她却在酒吧里喝了整整一大杯,还是一口气喝下去的。她能够支撑到现在,已经算是奇迹了。………清晨的阳光,通过白色的窗户玻璃穿透进来,白晴雪蹙了蹙眉头,手挡着眼前的光线。脑海中下意识的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她惊得猛然从床上坐起身来,垂头盯着身上的衣裙。衣裙还是昨天那一套,没有丝毫换过的痕迹。她赶紧起身走到旁边的梳妆台前,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原本脸上浓厚的妆容,早已被洗清得干干净净。这明显是被卸了妆的,脸上的皮肤没有丝毫的瑕疵。就连她扎起来的头发也都被放了下来。“小双……”她惊呼般的叫着花店楼下的店员。这里是‘依晴花店’,并不是白公馆。她昨天晚上是怎么回这里的,她大脑里已经断片了。她只记得自己去酒吧找白一默,然后修剪了身上裙子,化了一个浓妆重新去找他。“在呢,晴雪,怎么了?”
小双奔跑到楼上,叫着她的名字。小双和阿杰并不知道她是白家的女儿,白晴雪把他们都当成朋友一样对待,所以这对小情侣也没有刻意的视她为老板。“我怎么在花店?昨天晚上谁送我回来的?”
“是上次那个长得很帅的男子送你回来的,昨天晚上快一点的时候,他用你的手机给阿杰打电话,让我过来照顾你。”
小双回答。“……”白晴雪听到这话,紧张得扣起了自己的手指。“晴雪,那个帅哥是你的男朋友吗?”
小双八卦的问道。同样身为女子,她岂能看不出来,此时此刻的白晴雪脸上分明就是带着羞涩与窃喜。若白晴雪对那个男人没有意思,根本就不可能是这样的反应。“我脸上的妆,是你帮我卸的吧?”
她没有回答,而是反问。“没有啊,我赶到花店的时候,你就是这个样子。本来我还想帮你换衣服的,可是你喝得太醉了,非不让我碰你。所以就只能让你这样子睡觉。”
小双想了想又回答。“不过,我发现在洗手间里,有使用过的洗脸巾。那个……你的卸妆油和化妆品也有动过的痕迹哟,当然了我没有碰过。”
闻言,白晴雪转身目光停留在梳妆台上。她是一个做事非常细致的女孩,谁若动了她的东西,她一眼就能够看出。“晴雪,你还没有回答我,他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呢。”
小双再一次八卦的问道。“他长得好帅哟,而且心还那么细致,贴心。哪里像阿杰啊,我要是带妆睡觉,他都不会管我。更别说是帮我做这些了。对了,还有……你怎么喝那么多的酒啊?你不是不会喝酒吗?我看他的嘴角,好像还有伤啊。你们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你先下楼去忙吧。”
白晴雪撒娇般的把小双推出房间门外。“你还没有告诉我呢,对我你不有秘密呀。”
“快去快去。”
她强行把门给关上,然后跑到床边去拿手机准备给白一默打电话。在打电话之前,她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他为了她好像跟酒吧里的人打架了。还有……他是抱着她离开酒吧的,她好像吻他了吧?还是没有呀?直到现在她的头都是晕的,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那一幕分明就是她吻他了,他好像没有拒绝。难道是她喝醉了?自己幻想出来的画面吗?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给白一默打电话。电话响了好一会儿后才接通。白晴雪显得有些紧张,电话虽然通了,可是手机里却一直没有声音。此时的白一默正在酒店客房里睡觉,他盯了一眼手机屏幕才知道是谁打来的。“有事吗?”
他淡漠的询问。“那个……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你喝醉了,避免被你妈妈看到你醉成那样,我就把你送回花店了。”
白一默打断她的话,快速的回复。白晴雪紧张得左手大拇指,一直扣着自己的食指。“我没叫你送我回花店。”
她轻声的说着。“你除了送我回来,就……就没有别的了吗?”
“没了。”
他回答得干脆明了。“可是我明明记得你……”“以后不能喝酒,那就不要喝。不会喝酒的人,醉了总会胡思乱想。并且做出一些给人添麻烦的事。你知道我每天有多忙吗?我昨天约了我的女朋友,因为自己的堂妹不得不放她鸽子。下次你要找我有什么事,请记得提前给我打电话,避免再弄出这样的事情来。”
“……”白晴雪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白一默因久久没有听到她的声音,而手机却并没有挂断,他沉重的从床上坐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