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章他要是离开了我就必须得死那是一份产权全权委托书。木心慈坐在床边,温柔的看着南宫瑾诺,心里实在是难过。“瑾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对你才是无私的。等妈妈想办法把你带回爱诺居后,一定请最好的医生给你治病。你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至于你名下的那些产业,妈妈会暂时帮你打理。这份产权委托书你就在上面按上手印吧。”
南宫瑾诺听着母亲所说的话,内心极度的挣扎,但又不知道如何拒绝才好。在正厅里白芷若与大家的话,他全部都有听到。母亲一定又是跟白芷若做了什么交易,所以才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来。白芷若常年处在商界中,她的心计可不是母亲能够比得上的。就算现在母亲在白芷若那里得到了什么好处,可一旦白芷若在稳定了那件事之后,她一定会迅速反击,甚至是强占一切。木心慈将红色的印泥按在南宫瑾诺的大拇指上,紧接着在压在那份委托书的末尾。沈爱玥推门而入,突如其来的她把木心慈吓了一跳。她猛然从床边站起身来,还手忙脚乱的收拾着委托书和印泥。沈爱玥没有说话,直径向床边走过来。木心慈眼神游走,还把手中的委托书藏在自己的身后。那感觉仿佛在堤防着沈爱玥,害怕她会把委托书抢走似的。“……”木心慈见沈爱玥不说话,她也不理会她,拿着委托书就想离开。“你真的打算就这么走了吗?”
沈爱玥站在原地冷声质问。木心慈依旧不说话,只是加快了行走的脚步。“嘭”的一声,沈爱玥抓起床头柜子上的一个水杯,精准的砸在了门板上,吓得木心慈赶紧后退两步。“你干什么?”
木心慈在反应过来之后,她才怒斥着沈爱玥。沈爱玥缓缓转身,冷漠的盯着那个女人,开口说:“你再讨厌我,那也没有必要将自己的儿子逼入路死吧?”
“这是什么话?瑾诺是我的亲生儿子,我只会救他,爱护他。怎会把他逼入死路呢?”
“你拿着的这个东西,是白芷若让你做的?”
木心慈犹豫了一下,不知沈爱玥怎么会知道的。“你给白芷若好处,白芷若帮你想办法把南宫瑾诺送回你的身边?”
沈爱玥一再猜测,当然除了这种可能,她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了。再不然的话,白芷若就是因为对她怀恨在心,她想要借机收拾她?“没错,她想要得到利益。而我只想自己的儿子平安回到我身边,这有什么不对吗?”
沈爱玥讽刺一笑,继而一步一步向木心慈靠近:“爱诺居只不过与南宫府邸一墙之隔,如果这些人真的想要对南宫瑾诺如何。你以为就凭你一人之力,就可以阻止得了吗?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别说是他了,怕是连同你也自身难保。南宫府邸这些人都是什么角色,你生活在这里那么多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不管,我只要瑾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木心慈被沈爱玥那威严的目光所震慑,那拿着委托书的手,一直背在自己的身后。“那你就把他带走吧。”
沈爱玥长叹一声,不在继续向她逼近。那躺在床上的南宫瑾诺,听到沈爱玥这话,心里更加的焦急了。玥玥怎么可以向他的母亲妥协呢?但凡有一点办法,他现在也不会躺在这里干着急。本以为服用了愠婆那颗清醒药丸,至少在他瘫着无法自理的时候,他还能够知晓周围发生的事。现在看来若不知道,兴许还会好受一点。“你真的……愿意让我把他带走?”
“你也说了,他是你的儿子。你如此不在乎他的生死,那又关我什么事呢?”
沈爱玥向旁边的沙发走去,她坐在沙发上,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我怎么可能不关心他的生死?”
她以为沈爱玥逼近她,是为了抢回那份委托书。“我实话跟你说吧,他现在身中血焰冰、毒,虽然中毒不是很深。但想要配制解药却很难,一般的医生根本就研制不出解药。毒性一日不解,他就得一日躺在床上。我现在需每日给他施用银针,稳定他体内的毒性。他要是离开了我,不出十个小时就会毒发身亡。”
沈爱玥以轻描淡写的口吻说道。“他为何会中这么严重的毒?”
“我没有义务向你解释那么多。还有你儿子对白芷若有多抗拒,你却一再跟她合作。他若有朝一日醒过来,你们母子要怎么面对?你儿子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他吃的苦,受的罪。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要是全部都落入了白芷若的手中,你哭都来不及呢。”
木心慈知道沈爱玥这些话有道理,可她却不敢完全相信沈爱玥。“你跟我儿子已经离婚了,你们俩是什么时候复的婚?我怎么不知道?你说了那么多,无非也是冲着我儿子的财产来的吧?”
沈爱玥蹙了蹙眉,不屑的说:“你可以再准备一份离婚协议,就当……把南宫瑾诺这件事处理好了之后,我就在上面签字。可前提是在此之前,你那份委托书得自己销毁。你若不放心,我也可以给你签订一份,关于你儿子的财产,我一分都不会沾染的协议。”
沈爱玥本来就不想跟南宫瑾诺有过多的牵扯,目前这种情况,纯粹只是无奈。“好。”
木心慈犹豫了一下才答应。她把手中的委托书撕扯掉。她知道沈爱玥并非是坏女人,她也不想强行拆散她与瑾诺,可是她现在真的没有办法。“等一下。”
沈爱玥见木心慈准备离开,她赶紧叫住她。“我一会儿给你准备一样东西,你可以把她交给白芷若。你为白芷若做的事没有办到,即使她也没有满足你。可她那个人却并不会把这件事,当作没有发生一样。”
“什么东西啊?”
木心慈刚才也在心里盘算,明明是她向白芷若提的交易,现在她却突然不干了,那个女人一定会怀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