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一章你敢伤我白芷若“叔母,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南宫瑾诺欺人太甚,不仅派人公然抢走了我的妻子。今天还让警察查封了任家好多药店。”
任子凡急切的对白芷若说道,希望她可以为他撑腰。白芷若没有理会他的话,直径向南宫瑾诺走过来。“那批珠宝你可以拿走,但是你得给我五个亿。”
白芷若对南宫瑾诺开门见山的说道。大家都是明白人,她这样说相信南宫瑾诺也清楚她的意思。她白芷若什么都可以吃,唯独不会吃亏。虽然区区五个亿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也可以丢弃,可她现在只想讨回一口气!“无论是珠宝,还是钱,一样都休想。”
南宫瑾诺干脆明了的回复。“南宫瑾诺你别欺人太甚,我现在都怀疑,你这一次到底是不是真的瘫死在床上了。沈爱玥那个贱人算计我们,故意以一亿为诱饵。说是要跟我们合作什么珠宝项目。可真当珠宝被运送到帝国的时候,她却跟我们玩起了偷梁换柱的戏码。现在你回到南宫集团,还发布接下来公司会大量的发展珠宝。你展示的那些珠宝毛坯,跟我们之前订购的那些全部都是一样。这到底是你的计谋,还是沈爱玥那个贱人?”
任世杰怒不可遏的说道。“肯定是他们夫妻二人合起伙来算计我们的。”
任子凡附和着自己叔叔的话。“叔母,就算不为了任家,你也得为了那些珠宝,让南宫瑾诺付出应有的代价啊。”
“南宫瑾诺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要不要把那五个亿还给我?”
白芷若无视任世杰和任子凡的话,重新着刚才自己的问题。“……”南宫瑾诺站在自己的汽车前,右手把玩着左手食指上的戒指。墨镜下那双阴鸷的目光,散发出来的寒意,导致周围的空气似乎都下降了好几度。白芷若向自己的保镖,使用了一个眼色。二十多名保镖一起向南宫瑾诺奔跑过去。南宫瑾诺的身边,只有五名保镖与一名司机和何君伟。他依旧站在原地,面对眼下众人激烈的打斗,他丝毫不为所动。将近十分钟后,白芷若带来的那些人,没一个人能再站起身。“叔叔……现在怎么办?”
任子凡畏惧的询问身边的任世杰。“你上啊。”
任世杰对他说道。“我?”
任子凡用手指着自己,他只是一个富家少爷,这种事平日里根本就不需要他出手的。“我不行呀……”任子凡长得跟个小白脸似的,纯粹就是一个绣花枕头。任世杰盯了一眼地上的木棍,他立刻捡起来向南宫瑾诺冲跑过去。何君伟半路拦下他,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任世杰当场痛得跪倒在地,痛苦的嚎叫。“啊……”“叔叔……”任子凡也捡了一根木棍,他望着何君伟那凶神恶煞的表情,畏惧得全身都在颤抖,根本就不敢轻易的上去帮忙。“老婆,救我啊……”任世杰在叫喊的同时,看着自己的老婆求助。“放开他。”
白芷若冷声呵斥着南宫瑾诺。继而又盯了一眼,那还站在原地犹豫不决的任子凡。“呀……”任子凡大叫一声,赶紧向何君伟冲过去。可是他还没有靠近何君伟的身体,脚就被地上的石头给绊倒,硬生生的摔成了狗吃屎。“没用的东西。”
白芷若低声叫骂一声,她站在何君伟的跟前,冷声说:“放开他!”
“……”何君伟没有说话,不但没有放开任世杰,反而那踩着他后背的脚还加重了许力道。“南宫瑾诺让他放开他。”
白芷若那呵斥的声音,已经激怒得有些破音了。她生气不是因为心疼任世杰,而是她的面子,她的尊严受到了侮辱。毕竟任世杰是她的老公,正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南宫瑾诺让助理如此对待她白芷若的老公,那比打在她的身上还要可恶。“白夫人是心疼了吗?”
南宫瑾诺幽幽的开口,口吻带夹杂着讽刺的意味。“你要真心疼的话,不防代他受过啊?”
“你……”白芷若极力隐忍心里的不适。“南宫瑾诺你是打算公然跟我作对吗?别以为你现在重回了南宫集团,你就能翻上个天了。在我白芷若的眼里,你还是太嫩了。”
南宫瑾诺迈开脚步,一步一步的向对面的白芷若走过去。寒风吹拂掀开了,他身上的黑色呢绒大衣。他修长的身躯,周围散发着强大的压迫感。每向那个女人迈近一步,她都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震慑力。当白芷若以为南宫瑾诺是要大胆的对她动手时,耳边却突然听到了任世杰的惨叫声。“啊……疼……”她惊得猛然垂下脑袋,只见南宫瑾诺那黑色的皮鞋,刚好踩在了任世杰趴在地上的手背。“啊……救命啊,疼死我了……”任世杰痛得脸红脖子粗。“你放开他……”白芷若急切的蹲下身,心疼的握着任世杰的右手。那被南宫瑾诺踩着的那只左手,本来就缺少了大拇指与食指。而且还是当初南宫瑾诺亲手切断的,现在若再被他这样用力的踩下去,他的整只手非废掉不可。“老婆,我快不行了,疼啊……”任世杰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你走开……”白芷若再也顾不上,她那高高在上白夫人的身份与架子了。她使劲的推着南宫瑾诺的脚,大声的呵斥:“南宫瑾诺,我让你走开。你敢这样伤害我的人,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南宫瑾诺突然一脚踹在任世杰的腰身,任世杰硬是被踢飞了两米之外。“老公……”白芷若撕心裂肺的呐喊。她站起身来,抬手想要给南宫瑾诺一巴掌。不料,南宫瑾诺却迅速捏住了她的脖子。“呃……”她难受的呜咽一声。南宫瑾诺的左手,缓缓的取下戴着的墨镜,随手扔在地上。阴鸷的眸子里,燃烧着一团熊熊的火焰。“你……敢伤……我?”
白芷若愤怒的从喉咙中,艰难的挤出四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