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二章你也配得上她吗白晴雪将羞涩的脸颊埋在白一默的颈窝里,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的脚步似乎已经停了下来。她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脸色,紧接着又望向对面。依晴花店的门口,华程阳站在那里。在他的身边还有几名黑衣保镖。白晴雪拍了拍白一默的肩膀,示意他把她放下来。白一默蹲下一些身子,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地上。她主动拉着他的手,十指紧扣在一起,带着他往依晴花店走去。因时间还早,此时的小双和小杰,应该还没有来花店开门。“小姐。”
华程阳见白晴雪向他们走过来,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恭敬的向她行礼。“你来这里做什么?”
白晴雪没好气的说道。华程阳对白晴雪的心思,无论是白晴雪自己,还是白一默心里都清楚。“小姐,这里的生活条件实在是太简陋了。我奉老太爷的命令,现在接你回白公馆。”
“不需要,你回去告诉爷爷。应该说的话,处理的事。昨天就已经全部了结了,以后我在外面是生,还是死。那都与白家没有关系,我是不会再回白家的。除非……”她犹豫了一下,看着身边的白一默,紧接着说:“没有除非,你赶紧走吧,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除非他们也让白一默回家,可这样的话,她是不会直接说出来的。无论是母亲,还是爷爷,他们对一默都那么无情。他们怎么可能还会让他回白家呢?“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啊。”
白晴雪冷酷的呵斥着,那依旧还站在原地的华程阳。“小姐,请不要为难我。老太爷下达了命令,你今天非跟我回白公馆不可。”
华程阳一味的强调。“我若不跟你回去呢?”
白晴雪讽刺的嘲笑:“呵呵……堂堂白家的老太爷,说话居然连三岁孩童都不如吗?他也是欺软怕硬之徒?昨天当作南宫二爷的面,他什么话都不说。应该说的也说绝了。现在连二十四个小时都不到,他就要反悔?他若真要逼我的话,那就让他去找南宫二爷吧。”
白晴雪不知道南宫瑾诺,还会不会帮她和白一默。反正此时他也不在这里,就当是借用一下他的威严吧。“小姐非要逼我,那我就只好不客气了。”
华程阳的脸色一沉,连同口吻也不在像刚才那么的客气。“真的是白老太爷让你来这里的吗?”
白一默把晴雪护在自己的身后。好歹他也是在白家长大的,无论是对白芷若,还是对老太爷的了解,他都不会太少。老太爷既然已经对外发布了那样的新闻,断绝了晴雪和他,与白家的关系。现在又怎么会,还来这里找晴雪回去呢?“当然。”
华程阳冷盯着白一默回复。“可就怕是你自己的意思。”
白一默冷笑一声。“是你自己想要把晴雪带回去吧?”
“……”兴许是被白一默说中了,华程阳没有立刻回答。“我和晴雪已经结婚了。”
白一默将与晴雪十指紧扣的手抬起来,向华程阳示意:“昨天晚上是我和晴雪的新婚之夜。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了。在不久的将来,我相信她很快就会成为我孩子的母亲。”
闻言,华程阳那垂在侧身的手,在不经意间紧紧的攥成了拳头。“如果我是你的话,绝对不会来这里自找没趣。觊觎别人的妻子,那可不是一个男人应有的气度。”
华程阳越生气,在白一默看来,他的猜测就越是对了。“我知道你喜欢晴雪,可晴雪她不喜欢你。以前你还有可能跟她在一起,但现在不行,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华程阳脸上泛起了掩饰不住的怒意。白一默那句‘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久久回荡在他的耳边,如同魔咒一般。甚至连同他的脑海中,似乎都还能够想像得到昨天晚上,白晴雪在白一默的身边,是如何承、欢的场景。他的眼睛冷酷得嗜血,眼眶里已经布满了樱红的血丝。白一默与白晴雪身上的情侣大衣,刺得他的眼睛生疼。“啊……”他突然向对面的白一默冲跑过去,抓着白一默胸口的衣服,拳头狠狠的打在他的下颌。“一默……”白晴雪惊呼,她想要过去帮忙,却被身后的保镖强行给挟持了起来。“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一默……不要打了……”白一默摔倒在雪地上,但很快他就站了起来。他脱下身上的红色呢绒大衣,随手扔在了一旁。另外两名保镖准备去帮华程阳的忙。“滚开!”
华程阳冷声呵斥自己的人,吓得保镖赶紧后退。这是他与白一默之间的较量,这一次不是白芷若的命令,更不是因为任何人的吩咐。只因他为了得到白晴雪。华程阳同样将身上的蓝色大衣脱下来扔在地上。“你喜欢晴雪,但晴雪她不会喜欢你。你以前为了得到她,使用了多少卑劣的手段,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就凭你这种无耻之徒,你也配得上她吗?”
白一默讽刺的数落。“我不配,你就更不配了,你只不过是白家养的一个野种……”华程阳再一次冲跑过去,两个人相对而立,扭打在了一起。他们俩之间以前发生过很多次冲突,但还没有一次,是像今日这般单打独斗的。“一默……你不要跟他打,他就是一个疯子……你们放开我……赶紧去阻止啊。放手……呜……”白晴雪用力的挣扎,朝着身边的保镖大吼。他们一直挟持着她,谁也没有去阻止雪地上撕打在一起的两人。华程阳要向白晴雪证明,他对她的爱,完全不比白一默的少。那感觉就仿佛只要是他打赢了白一默,那么她就是属于他的。可他却不知道,原来白一默的体力,还有武功居然那么厉害。以前每一次他对付白一默,那都是带着大量的保镖。从未单独像此时这般较量过。真的较量起来,时间越长,他似乎就越力不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