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质问起“凤求凰”。更确切的说是在质问“凤求凰”内的兮剌大盘。兮剌大盘瞬间凝成人形,指着樱桃,“是这个小丫头先动的手,与本尊有何干系?”
吴铭舞梓也走到门前,在见到兮剌大盘的人形时,立即迈入门槛,随手想要关上房门。门已经破了。那大洞是怎么也关不上的。吴铭舞梓立即对赶过来的伙计说,“风太大,门破了,请工匠来修。”
大风?哪里来的大风?伙计听着吴铭舞梓找的敷衍借口,神情越发得凝重。“小的自然是要请工匠来修的。”
伙计忙对吴铭舞梓作揖道,“姑娘,客官怎么样了?”
总不能是客官在客房内发生事故,与客官同行的三位姑娘想要进行掩饰吧?伙计越想越觉得甚有可能,上前两步,“请允许小的瞧瞧,再去请大夫。”
“他只是被大风吓住了,没事。”
吴铭舞梓面无表情的举起手中剑,提醒伙计,“你确定一定要进去吗?”
伙计果然犹豫了。他惊恐的看着吴铭舞梓手中的剑,但又担忧轩辕战真的在酒楼内出事,会影响到酒楼的生意。“放心,他活着。”
吴铭舞梓总算是看出伙计的想法,丢出一个碎银,道,“记得请工匠和大夫。”
伙计顺手接过碎银,最终选择不去看望轩辕战。他是一步三回头,总归是不太放心。待走到台阶前。伙计忽然扭过头,对吴铭舞梓喊话,“小的还要请三位姑娘轻点折腾,总是请工匠也是费钱不是。”
他当真是好意提醒。昨个撞破窗户。今儿撞破了门。那再多住上几天,还要再撞破哪些家具?再是有钱也不能这般折腾,是不是?吴铭舞梓听着伙计的话,自知其意,但酒楼内其他客人是不知道的。他们的表情都像是听到个八卦一般,露出复杂又好奇的表情。其中有人伸出三根手指,道,“哇,三位姑娘,还都是会武的?”
“可不是嘛,一般少年都是吃不消的呀。”
另一位客官打趣着。又有人摇着头,说,“你们也不要把事情猜成韵事,兴许只是好朋友呢。”
“那就当是好朋友吧。”
其他客人附和着。换成是平时,就是隔得有些远。吴铭舞梓必是会听清客人们的话,可能会再动手。今日不太一样。她回头看向与“凤求凰”对峙的张大彪与樱桃,唤出她的剑灵,道,“你相公欺负了战王,你去劝劝?”
剑灵十分信任兮剌大盘的品性,道,“不会的,他不会的,必是战王殿下做了某些事情,伤害到他的感情。”
“眼前的事实就是,他挡在我们和战王之间,情势看起来着实怪异得很。”
吴铭舞梓再次提醒剑灵。剑灵支支吾吾,立即说,“可能是战王太累了,非要睡到日上三竿,与我的魔神有何干系?”
吴铭舞梓是劝不动剑灵,只能抬眼看向兮剌大盘凝成的人形时,慢慢举起手中剑。“你等等,你要做什么?”
兮剌大盘自然瞧出吴铭舞梓的杀意,“这一切就是个误会,你们至于吗?”
“看不出是哪里的误会。”
张大彪沉着声音。她瞧向床幔之后,道,“我们的动静可不小,殿下却迟迟没有醒过来,难道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兮剌大盘当真是拿着这三位姑娘是毫无法子,他转身面对着轩辕战的方向,直接踢上一脚,道,“快醒醒,都闹起来了。”
他是碰不到轩辕战的,但他的力量却可以落到轩辕战的身上。轩辕战被打得闷哼一声,翻身避过兮剌大盘的力道。兮剌大盘再次上前,又补了一脚,“你的三位红颜知己恨不得向本尊讨到说法,你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樱桃见状,扯着张大彪的袖子,压低着声音,说,“好像是真的睡着的。”
张大彪定定的看着轩辕战的方向,她在听到轩辕战回话之前,是不太相信兮剌大盘的。“有的时候,眼睛、耳朵都是会骗人的。”
张大彪揉着樱桃的小脑袋,提醒道。樱桃眨眨眼,立即明白张大彪的言外之意,说,“我记在心上了,不会再轻易相信其他人。”
她也正是太相信巫支祁,所以才会明知巫支祁想要得到她的法器,还被忽悠着来到海国。若非是张大彪,她都保不住自己的法器。兮剌大盘扭过头,恼火的瞪着两个小丫头,“你们能不能不要脑补?分明就是你们的殿下睡得太香,不顾你们的感受,你们还非要摆出一副肯为他生死的模样,可真的是……”吴铭舞梓清清嗓子,道,“我不会为他生死。”
兮剌大盘翻着白眼,他的话是这样的意思吗?兮剌大盘的身形忽然像是凝不住一般,瞬间散开,回到“凤求凰”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