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
“是吗……”夜煜珩目光盯着洛璃歌，试探询问：“四小姐呢，也没有察觉到什么吗？”
“没有。”
洛璃歌摇摇头，已经恢复平静，“这一路确实只有我和兄长，再没有其他人。”
夜煜珩盯着她看片刻，才缓慢收回目光：“那不打扰了。”
话音落下，他便径直离开，没有任何停留。“异装女子……”洛清羽摩挲一下下颌，“难道是弥兰的人？”
洛璃歌看他一眼，笑着道：“难得，你还会有关心其他事情的时候。”
“如果能抓到弥兰的把柄，将那家伙留下的成功率便更高。”
洛清羽顿一下，看着洛璃歌的神情异常认真：“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洛璃歌唇角嗫嚅一下，下意识想要否认，却没有说出口。沉默片刻，她无奈道：“我可能见过五殿下所说的这人，除此之外，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你见过？”
“抱歉，接下来的话我不能说。”
这是夜冥珏带她去看的，她并不知道夜冥珏要做什么，总不能在此时出卖他。洛清羽没有多问，吐掉咬着的叶子，就道：“走吧，我们也继续找。”
洛璃歌应一声，正准备和他一同离开，就见夜煜珩去而复返。他看一眼洛清羽背着的药筐，道：“你们要采药？不如到山顶的灵泉去看看，那里有许多珍稀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