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多少次斗嘴。一天不抬上几次杠,这日子就没法过。“哼!”
两人傲气的把脸别过去,谁也不理谁,十足的小孩子气。邻近晌午,一行人走进了并州府下辖的一个县城。看似不大,却是有不少人,很热闹,皇甫淳决定就在这里吃午饭,顺便休息下在继续的赶路。“白虎,去安排。”
“是,主子。”
剩下的人不紧不慢的走,走到半月香酒楼的时候,白虎已经交代好了掌柜,准备了几桌子的吃食。瞧着主子翻身下马,白虎接过主子手中的缰绳,小声在耳边轻语:“主子,缘生殿的童妖也在。”
皇甫淳不着痕迹的拧眉,微微的摆摆手,白虎点点头,牵着马去了酒楼后院。脚步一转,走向马车,接飞凤和孩子下马车。古寒和巫飒对视一眼,彼此笑着摇头:“真是好男人,也不知道这村姑给她灌了什么迷药了。”
“典型的羡慕嫉妒恨,哼!”
一旁的小锦鲤听到巫飒说的酸话,鄙视他的来了一句。甩甩手中的锦帕,冷哼声,率先走进酒楼。“嘿……这死丫头,说话怎么总是这样噎死人。”
“要是哪一天她不呛人,那真是转性子了。”
深有同感的徐世龙,非常同情的拍拍巫飒的肩膀,跟着小锦鲤的脚步走进了酒楼。后面的落尘轻笑,手中的扇子摇摆,他倒是发现这个小锦鲤似乎狠得飞凤和皇甫淳的喜爱,他有些搞不懂,这个小丫头除了顶撞人,长相甜美之外,究竟有什么魅力能让他们两人喜欢。整不明白,回眸看了眼正在说话的皇甫淳和飞凤,挑了下眉,也跟着走了进去。“童妖?”
这两个字,飞凤是忘不掉。只因为那句话,她到现在还怀疑现在身边的好友究竟是哪一个想要相公的性命。可这都过去了一年之久还是没出现他嘴里说的那个人。“童妖是谁?”
于婉容瞧见飞凤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微变,这还是她首次看见飞凤变脸,不由的对这个人产生了好奇。“是一个老朋友了,容姨,你抱着孩子先进去,我去和这老朋友说说话。”
飞凤把手上的孩子递给于婉容,她迫切的想知道,这个想害淳的人是谁。“好,那我们先进去。”
抱起孩子,领着皇甫影走进酒楼。最后进入酒楼的是皇甫淳和飞凤。人满为患的酒楼里,飞凤第一眼就看见了靠在窗边静静吃饭的童妖,不知道什么叫低调的他身边总是跟着几个大美女。在这吃饭的男子,总是时不时的盯着窗边那些个女人瞧,不想注意他都难。咻咻的几大步走过去,桌子边还没到,侍候他吃饭的几个美人就对她怒目相对。“退下。”
平淡无奇的声音,连头也没回,似乎是知道身后站着的人是谁。“你到还是会那么享受。”
走过去,坐在了凳子上,面对面的看着他。“人生不过短短数载,为什么不享受过完?”
放下筷子,终于抬头看向对面的飞凤。脸一撇,望向身侧的皇甫淳,含笑:“能拱手让出皇位的人,在下佩服。”
“本来就不是我的,何来相让一说。”
“是与不是,不是你我能说的算,往往的会有人推着你走。”
“你这话说的太深奥了,我们夫妻俩听不懂,我只想知道,上次一别,你说的让我们注意身边的人,不知道可否说明一二。”
这个问题如鲠在喉,令她困惑不解,再次碰见了,她一定要弄清楚。童妖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不过,本公子观看公子面相,眉心一点黑,是大凶之像,掐指一算,近几日可要当心些。”
“哼,刚还天机不可泄露,这会又开始看面相,也不知道你嘴里哪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
要她看,就是贪生怕死……不,应该招摇撞骗才对。童妖嗤笑,对她说的话甚是不在意,他十分明白,眼前的女人是在激将他。“夫人乃神人也,本公子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你会不知?”
话落,起身,人走。飞凤:“……”“这人真怪,我怎么可能知道呢!”
飞凤眨眨眼,上一次疑惑没解开,这次又增加一个。真心不知道这个人是来给她添堵的,还是来给她破解谜面的。印堂发黑!仔细看着相公那光滑的额头,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个便,一点都不黑,这张脸分明就是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大富大贵之象,哪里有什么大凶之像,真是扰乱人心。“走,别听他胡诌八扯,咱们去吃饭。”
女人拽着还在沉思中的皇甫淳,横叉打诨,让他不去惦记刚才童妖的话。两人上楼的一瞬间,飞凤扭头看向门口已经消失童妖,心里却对此十分的在意,斜视了眼相公,见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收回视线,近直的上楼去吃饭。一桌子的饭菜,色香味俱全,看着大家吃的很香甜,可她吃起来如同嚼蜡,食不知味。饭后休息了一段时间,趁着夏日的天长,再次启程,能赶在天黑能到下一个镇子。这次,飞凤却没上于婉容和皇甫影的马车,而是抱着孩子坐上了自己的马车,顺势的把小锦鲤叫了马车里,两人安安分分做一下午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