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得了重病,死在了村子里。从此,每隔几年,村子里都有一个人会被黄鼠狼附体。听完这个故事,我们都陷入了沉思。外面又下起了大雨。我开始理解村民们之前为什么不识好歹指责我,如此说来,我们确实闯了大祸。“大娘,你就是黄秋菊吧?”
我突然说了一句。黄老太太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张大了眼睛看着沈一涵,良久,默默地点了点头。“这可怎么办?我,我亲手打死了一个。”
廖金娇有些害怕。“而且你们打死的还是一个快成精的,你刚才说,那只黄鼠狼尾巴有一片白毛对吗?”
黄老太太问道。“嗯,的确有一片白。”
“唉。”
黄老太太叹了口气,接着说:“听以前的人说,黄皮子跟别的牲口不一样,越老尾巴越白,一根白毛就是活了十年。越老越厉害。”
我也追问道:“那一片白毛,岂不是一两百岁了?”
老太太不置可否,说道:“孩子,你们救了我的命,我老太婆七十几岁,也活够了,有什么事儿让黄皮子来找我,你们赶紧走吧!”
事已至此,这祸使我们闯的,怎么能一走了之,况且斩妖伏魔,一直是我们修道之人的本分。我站起来一拍胸脯,对老太太说道:“大娘你放心,有我在,什么妖魔鬼怪也伤害不了你。”
说道这,廖金娇也起来帮腔:“对,有我们两个在,鬼挡杀鬼,佛挡...”她一想我是修道之人,否到同源,对于佛向来是十分尊重的,那“佛挡杀佛”四个字就不便说下去了。黄老太太吃惊的看着我们,实在想不出来这两个年轻人是什么来头。沈一涵因为云端学院事件,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因为我的出现学校里再也没有过灵异事件,也隐约猜到了我是干什么的。要对付一两只黄皮子,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儿,但听黄老太太说,这里貌似聚集了不少只,我持手空拳的没有法器,只怕斗不过这么多妖魔邪祟。“我得回去拿点儿东西才行。”
我说道。廖金娇担心的说道:“外面那些村民,能让你走吗?”
我一想到这里,也叹了口气,刚才我在村民面前信誓旦旦夸下海口,说自己绝不会离开,现在要回去拿东西,村民怎么肯放我走。“我去拿吧。”
一直不说话的沈一涵突然说了一句。她要是不说话,我都快忘了屋子里还有这么一个人。“你去?外面山道崎岖,你一个姑娘出去太危险了。”
我不能让她冒这个险。“可是除了我,你们两个谁能出得了这个村子?”
要是硬要闯出去,村里一帮老弱妇孺想必拦不住我们,但是终究有些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