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白头在这种情况下也不算什么,他只是不到2个小时就全部白头了,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就只能安静地坐在旁边默然地陪伴,当时孔悠悠教授、秦明老师还有部长先生都来了,他们都在一起安慰我爸。
昔日我在大学的时候,跟黄玉堂、郭敢还有何笙都跟我老师秦明学习过,但后来老师去了安徽省公安厅当了副主任法医师后,我们就很少见面了,要知道我们是在云南的富明市。 当时我跟郭敢关系很不错,因为大家的名字都有个敢,当然高明强自然也不用说了。 我到现在还是很感激他们几个,不然我们家当时还真在囹圄之中无法抽离。 我的母亲当年是一名特警,但在一次深入抓捕毒犯的任务中,被罪犯乱枪所杀,没了妈妈和哥哥之后,我们两父子就一直相依为命到了今天。 父亲退休后的一段时间,我接替了他的工作,现在他在四合院颐养天年,家中养着几条壮硕的狼狗,当做是他的保镖。 …… 回忆至此,我的思绪回归了,因为高明强叹息了一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景羽当年的事情,我们都深感沉痛,只要有机会,我们一定会调查到底,查明他身死的真相,另外是你妈妈,我记得那批毒犯至今还在逍遥法外吧。”“是,明强,我没事,你们继续吧,我要跟杜玉婷研究一下,之后应该怎么追捕那男的。”
“好!”
他跟何笙收拾一下餐具,把东西放好,接着又去审讯室了。
我吃完饭后找到了技术科的杜玉婷,当时那家伙竟然刚好收好了一个电动牙刷,我看她那举动就疑惑道:“你这是怎么了?打算把公安局当自己家里呀?”“谁让这个案子一直都没有侦破,我都几天几夜没有回家了,除了牙刷我面巾都打来了,还有面膜、洗脸奶另外是……”杜玉婷说着一声旺旺竟然从她的办公桌下传了出来。 一条黄色毛发的拉布拉多犬就这样摇晃着尾巴用眼睛瞪着我看,就仿佛我是个不速之客一样。 我当时极度无语的,正想说什么,杜玉婷却打开了一块口香糖塞进了我的嘴巴:“消消气吧,小敢子,我正在帮你追踪跟郝香雪接触密切的那个可疑男人了!”
“额……你就不能再提起大学的时候,这个绰号吗?”
“噗……小……我不是一时口快吗?真怀念那个时候大家都被你这个绰号逗笑的日子,当时大家都觉得这个很像那啥太监的称呼呢!”
我被杜玉婷差点弄得“原地死去”再加个直接石化,要知道当时技术科的警员都在地,好几个警员眼睛一瞪,脸色一红,嘴巴一抽,都憋着差点憋得内伤…… 我只好当自己透明的一般站在了杜玉婷的旁边,幸亏这家伙还是没有让我失望,嘟嘟的,很快就在天眼和行车记录仪当中锁定了一个人:“终于找到了,最近郝香雪是非常谨慎,尽量不让自己跟这个闽嘉树的男人接触的轨迹暴露,然而你以为我们现在城里的天眼是摆设啊,这男的是个混血仪吧,不然怎么长得那么奇怪,好了,我在三大运营商帮你把此人的手机信号定位了,他此刻就在一处咖啡厅当中,这个叫,嗯……这是淮海路的一家叫hello coffee的连锁店啊,我记得……” 我还没等杜玉婷说完,就拉着旁边的高明强跟我一起出去了,同时何笙也跟上了,这一次高明强开车,我们按照闽嘉树现在的位置,一口气来到了他所在的咖啡厅,路上杜玉婷才发信息告诉我说,这个咖啡厅就是闽嘉树名下的。 这家伙是个普通的生意人,跟郝香雪已经在一起好几个年头了,而且民政局有记录,郝香雪还曾经给闽嘉树打过孩子,所以郝香雪之前撒谎了,她跟闽嘉树在一起的时间远远超过了她之前跟我们说的,这秘密或许连她姐姐也不知道。 还有我让杜玉婷调查一下,她姐姐是不是真的死了,不然这家伙还有可能在这方面忽悠我们的,来到咖啡厅的一刻,我们几个就下车了,我们径直来到了一处前台,何笙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拿出警官证道:“我们是警察,来这里是为了寻找你们老板闽嘉树的,我们刚才调查到他的人就在这里!”
“警察同志?你们有什么事找我老板,他还在楼上休息的,昨天晚上他去应酬了,现在还没有酒醒呢!”
“现在让他下来吧,这件事挺紧急的!”
当时何笙其实跟周围的地方警察打招呼了,如果在咖啡厅发生了什么特殊情况,他会第一时间把支援叫过来。
发现何笙的语气极其严肃,那服务生不敢懈怠,转身就带着我们经过了一处旋转楼梯来到了楼上,这咖啡厅还真装修得很别致,到处都有三角形构造挂着的照明灯具,它们集中在天花板的一刻就仿佛给这个浪漫的咖啡厅点缀了一层银河,让在这里消遣的人一天的辛劳都会逐渐消除。 周围的墙壁上用巧克力的颜色装饰着,左右贴满了不少出自名家的油画,结合地板和一些周围墙壁的现代化设备,我推算一下,这咖啡厅装修的时候起码耗费了30万以上,之前我们在邸宅的时候看到那屋内的设计和装饰就知道此人的经济条件不错,结合他身上遗留下来的蓝珀佛珠,可是他明明那么富裕干嘛还要偷佛珠?难道那个人不是他? 可是之前我们就是跟踪那面包车才找到那邸宅的,如果站在凶手的角度,他如果能买得起蓝珀佛珠,就没有必要偷了,不然只会更加容易暴露自己的行踪,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偷东西的人一开始没有联想到杀人的事情上,然后把礼物奉献给了闽嘉树之后,郝香雪去动手杀人却无意中留下了那颗佛珠,由于郝香雪跟闽嘉树关系密切,这颗佛珠落在她的身上其实也不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