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彻底崩溃了(1 / 1)

第一个房间开始解毒。这个房间总共住了八个人,他们喝下解毒药后,随即清醒过来。刘栋梁立刻对他们进行审问,睡前有什么异常,可有什么人进入过房间,被迷晕前是否有感觉自己要中毒了,有没有下毒者的怀疑对象等等。章若水在旁仔细观察每个受审者的表情及反应,迅速做出是否有嫌疑的判断,并在便笺本上做记录。有些职工很配合,问什么说什么,但有些职工却不配合,表示他们是受害者,为什么像审问犯人一样审问他们,而不是去抓真正下毒的人。刘栋梁耐心地跟他们解释,需要在内部人员中做一次大排查。直到中午,所有房间才审讯完成。刘栋梁将章若水拉到一边,急切地询问:“可从中看出端倪?哪个人嫌疑最大?”

章若水翻看着便签本,若有所思地说道:“完全没有嫌疑的职工差不多有一半吧。”

刘栋梁不觉惊讶说道:“这么多啊,那有嫌疑的职工,将如何继续排除非嫌疑人?”

章若水招招手,对站在旁边正跟消毒医生说话的黎明说道:“黎总,过来一下。”

黎明随即来到她身边:“若水,有什么新情况?”

章若水将自己记录的一份名单,递给他,正色叮嘱。“你按着这份名单,亲自到各个房间点名,让他们到公司会议室开会,并明确告诉他们,已经洗清可能下毒的嫌疑。其他没有叫到名字的人,需要进一步审问,留在房间不能外出。”

黎明答应一声随即去办。当排除嫌疑的人,全部离开宿舍后,章若水和刘栋梁又进行第二轮审问。这次有些人明显是慌了,被隔离在宿舍里,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开始有各种应急反应。章若水见状在旁警告他们,一定要说真话,否则被别的同事咬出来,那就是拒不交代,罪加一等,将会被重判,那些洗清嫌疑的职工,除了配合好,还是因为他们交代了有实际价值的信息,也包括揭发。这下被二轮审问的职工更紧张了,审讯也就相对顺利许多。结束二轮审问后,又排除一批嫌疑人。就这样,总共经过了五轮审问。抗到最后的那几个人,彻底崩溃了,六轮审问还没有开始,就主动交代了。“我招,我招,我最近新认识了一个朋友,他说能带我出国淘金,但让我先帮他办一件事,那就是在深夜将职工宿舍所有房间都吹进迷魂药。我扛不住想出国的诱惑,就答应了,找了几个铁哥们一起做这事……”刘栋梁冲着章若水悄悄竖起大拇指。章若水却并没有他那么乐观,出声提议道:“刘警官,审讯结果暂时保密,不汇报给局里,然后我们……”她对刘栋梁招招手,附耳说了自己的计划。刘栋梁点头应道:“好,就这么办。”

下午,建筑公司恢复正常上班,除了几十个有嫌疑的职工扣在公司宿舍里没有去上班,其他人都到工地上继续干活,这其中就有主动交代的王亮。警察依旧在调查这件事,章若水也面色阴沉地离开公司。她悄然回到家里,万珊珊正跟李梅坐在客厅里聊天,两人离得很近,似乎在咬耳朵,说悄悄话。章若水冷不丁回来,两人都吓了一跳,双双望着她,讨好地打招呼。“二弟妹回来了?今儿这么早?”

“二表嫂回来了,我给你倒杯茶。”

章若水点点头,对万珊珊摆手说道:“我现在不能喝茶,对胎儿不好,谢谢你。”

万珊珊尴尬地道歉:“对不起啊,二表嫂我忘了你……”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章若水给打断了:“没什么对不起,你未婚自然不懂这些。你们聊,我上楼了。”

说着她挥挥手,快步上楼,不愿跟她们多扯皮。章若水在床上没有躺多会,电话铃声响了。“若水,你看看今天报纸,建筑公司中毒事件登报了,听说有其他建筑公司给市府打电话,要求电视厂承建商公开招标,而不是内定我们这种不靠谱的建筑公司。”

黎明的话从听筒里传来,她这才想明白了。感情不是幕后黑手故意用幼稚的手段迷惑他们,从而放松戒备,也不是江郎才尽,而是为抢夺电视厂承建工程玩了出不太高明的小把戏而已。他们明白,不需要高明,做得滴水不漏,只要黎明建筑公司有被攻击的点就可以。既然他们在暗中做局,那么她且静观其变,且行且看便好。于是她毫不在意地回道:“不碍事,电视厂是我们跟F国合资共建,我们有选择承建商的权利,不是国有企业,市府也不能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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