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那没人能拿第一。”
章若水双眼冒星星，很充满地看着他。但在心里，她没差点吐了。现在的姚厂长虽然个子很高，但终究不再是当年军人的模样，肥头大耳将军肚，而且皮肤松弛，已经显示老态，看得出他现在生活很奢侈，非常油腻了。姚厂长挂着满脸的得意，带着章若水走到走廊最东头。而后他停在东边第一个门口前，伸手轻轻敲了两下。屋内响起脚步声，门打开了，露出一个大背头，带着金丝眼镜的老者。只见他一脸严肃，看了看姚厂长，又望向他旁边的章若水，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依旧是不苟言笑。老者戴得眼镜片很厚，章若水看不到他眼睛的表情，只能微笑而又讨好地回望着他。老者终于收回目光，淡淡地对姚厂长开口了：“你说的人就是她？”
姚厂长讨好地点头应道：“老领导，对，就是她。”
老领导点点头，说了一句：“你们进来吧。”
而后转身往里走。章若水跟在姚厂长身后进了房间。章若水这才房间，这个房间是个套间，有客厅有卧室还有卫生间，更像单元房的模式。她不知道自己被姚厂长领到这里是什么意思，不禁暗自忖度：“难道要把她进贡给老者？”
这样想着，章若水登时不觉有些紧张，毕竟若是这样的目的，她必须得想个完全的法子，既能保住自己清白，又不会得罪老领导，这样才能打入老领导身边。“小章啊，这是上面下来得老领导，来海城暗访，得住几天。你做菜很好吃，老领导又不想吃酒店的饭，你去厨房做饭吧，里面什么食材都有，需要做的菜名，在厨房记录薄上写着，还有些饮食禁忌，你也好好看看，以免犯禁。”
听到这话，章若水心中暗喜，登时松了一口气。感情是她想多了，姚厂长把她领来就是为了让她给暗访的老领导做菜，而不是对她怀有不轨之心。“好的，姚厂长老领导您们放心吧，绝对不会辜负两位对我的信任和期望。”
章若水说完，便很大方的走进厨房，她先是环视一圈，果然看到厨房墙上挂着一个记事本，整个厨房很整洁，菜肉等食材很新鲜，都摆在案子上，就像家庭厨房一样。了解了厨房，章若水径直走过去把记事本打开，上面写着今天需要做四菜一汤，要荤素搭配，另老领导喜欢吃麻辣，重口味，饭菜不能太淡了，且还要做得软烂，但饶是如此，不能所有菜都做成麻辣重口味，还要搭配清淡口味的汤汤水水，还有老领导喜欢吃面食，喜欢吃睡觉包子等等。记事本上禁忌写得很详细，她默默地记在心里，而后开始做菜。老领导跟姚厂长悄悄站在厨房门口看了一会，两人回到客厅里坐下。“这个女人看着挺能干，竟然没有询问这个那个，她真得都看懂了？”
老领导疑惑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