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算是成功了，就看老姜头能不能带着我去参加会议了。”
“这么说，我明天可以送你过去？”
陆秉风听到这话，有些小开心。章若水点头应道：“是的，不过要带着食材过去，这边没人供应食材了。”
陆秉风爽快应道：“没问题，最好是连我一起带着去参加会议。”
章若水嗔笑道：“你这就是想多了，我能去就算最好结果了。”
陆秉风自然是明白，老姜头对他是不感兴趣。他也讲了他得到的情况。教堂那边今天刘副厂长带着人去收拾了。为了辟邪，刘副厂长还是找了一个道士去做法，而这个道士则是警察假扮地。教堂里面很多年没人住了，里面特别脏，到处是蜘蛛网灰尘等等。又不能大张旗鼓请人收拾，刘副厂长他们在里面差不多打扫了一天。明天还要去收拾，他申请了一起参加，姚厂长并没有拒绝。“老婆，你说姚厂长是不是已经知道老姜头把你当亲信培养了？要不怎么可能让我去。”
陆秉风对此很疑惑，刘副厂长带去打扫卫生的人，都是他的亲信，可以说就是在废弃工厂里看守肖老大他们那伙人，只有他是个外人。章若水对此却不乐观，郑重叮嘱道：“或许是想考验你，就像考验我一样。你就装农村那种只知道闷头干活，什么都不懂的憨子。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别管，只管做事。”
陆秉风觉得她担心有道理，爽快应道：“好，我知道了。”
次日，小夫妻用三轮车拉着新鲜食材来到了老姜头小院。老姜头听到敲门声，出来开门，他看到陆秉风愣了。陆秉风知道自己是乔装打扮，他根本不会认出，再说过去好些年了，即便是见过面也不会认得他，因此只当被陌生人盯着的局促，紧张地搓着手。章若水见状在旁笑道：“老领导，这就是我男人，就是有把子力气，是个憨子。”
老姜头这才收回眸光点头笑道：“真是壮实的小伙子，可见是干农活练出来的好手。”
听到这话，章若水忽然意识到，他可能看上陆秉风的身板了，便试探着笑道：“对，我男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有把子力气，能扛着麻袋在山里如履平地的奔跑，还有年砍柴回家晚了，遇到了豺，他用扁担把豺给打死了，全家美美吃了一顿豺肉。不过那时候我还没有嫁过去，是听村里人讲的。”
老姜头饶有兴致地望着陆秉风，笑着询问：“你可学过功夫？”
陆秉风摇摇头回道：“俺没有机会学功夫，不认识功夫大师，但从小跑山干农活，所以练出来了，俺不觉得厉害，但是他们都说俺，要是在古代也是一条好汉。”
听到这话，老姜头哈哈一笑：“可不是么，定然会是草莽好汉。”
而后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指引着他将食材卸车，放在厨房里。干完后，老姜头从兜里摸出一叠大团结递给他笑道：“这是你今天辛苦钱，去买包烟抽。”
陆秉风忙摆手说道：“不不，俺媳妇在您这里做事，俺来帮她是应该的，不要钱。若是没事，那我就走了，待会还要去厂里上班。”
老姜头扭头对章若水笑道：“让你男人拿着吧，买点早餐吃也行，挺棒的小伙子。”
章若水感激地应道：“多谢老领导，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她扭头对陆秉风笑道：“你就拿着吧，到街上买点早餐吃了，然后再去厂里。可别饿着肚子去上班，你饭量大，饿着不好。”
陆秉风这才点点头应道：“好，那俺就拿着了，媳妇你在这里好好干。”
说着，他给老姜头鞠了一躬，转身跑走了。望着他的背影，老姜头不觉摇头笑了：“真是个好小伙，很憨厚老实，适合当保镖，有力气又不善言辞。”
章若水听到这话，像是忽然得到了启发，开心地笑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点呢？他现在电视机厂伙房里做事，有些可惜了他那把子力气，应该请求姚厂长让他到保卫科试试，跟着刘副厂长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