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时候,老师们去开会了,把我们留在教室里上自习,说是上自习,还不如说是睡觉玩手机。虽然学校明令禁止学生带手机进入校园,可还是有人明知故犯,就比如我认识的有几个人,他们的备用机,那可真的是,孙猴子身上的毛——多了去了。就在我处于美梦当中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把我吵醒了,他娘的,我的一个气啊。敲门之后,走进来了几个人,开头的那老头我认识,正是我们学校的校长,他后面跟着三个人,不知是我刚睡醒的原因,还是那三个人自身的原因,我一时间有些眼花,看不清他们的脸,校长走到讲台上对着我们大家说了几句,不知是不是废话的废话,反正我是没听懂,应该是我刚睡醒不太清醒的原因吧。
反正大致内容就是这三个人是国家派来的,要给我们抽血,化验,看看体内有没有他所说的那种病毒又或者是说那种新元素。说完之后,那三个人就开始按照我们坐的位置,开始一个一个的进行抽血,期间我注意到一个小小的细节问题,那些人给我们抽血的时候用的那个管子的颜色是白色的,虽然我的专业是护理,可是老师给我们讲这个抽血的管子的这个颜色的时候,只讲到了蓝、黑、红、黄、绿、紫、灰,这七种颜色,并没有讲白色,不过据我所知,白色的这个管子好像是用来收集血浆的,适合用来做各种的那个生化检验。可是又转念一想,校长说了,是要检测什么病毒,什么元素的,用白色管子干什么呢?是他们昏了,还是我昏了?我正准备把这个想法告诉靖的时候,那个人就到我面前来给我抽血了,好巧不巧,和我来了个面对面,这下看清他的长相了,感觉像假的一样,说不上丑,也说不上好看,整个就是一大众脸。我自觉的伸出我的中指,那个人看了我一眼,说:“同学,请不要侮辱我,我们也是收钱办事” 我:“嗯?我怎么就侮辱你了?你不是要抽血吗?我给你手指你又不抽” 那人:“……不用中指,肘窝就行” 我:“哦,好的,知道了” 说罢,我收起我那尊贵的中指,大方的伸出我那娇羞的肘窝,起初我都是爱咋咋地,直到那人拿出一根我认为非常长的针的时候,我一时间有些慌张,闭上眼睛,让他轻一点,可那人并未理会我,只是给我消了毒之后,便一头给我扎进去了,丝毫不管我的死活,就这一针,对我而言那就是,火烧眉毛——痛在眼前。妈的,这一早上都是些什么事啊,被吵醒了不说,还无缘无故被扎了一针,真的有病。那人抽了满满一罐血之后,那了个棉签给我按着,扔给我一颗糖,然后潇洒离去,看到那个糖之后,刚被针扎的,好像也没那么痛了,不禁在心里想着:那个人还怪好的嘞! 按了几分钟之后没再出血了,我顺手把棉签扔进了垃圾桶,再过了几分钟下课了,那些人也走了,我转过头,与靖分享我刚刚想的所以事情,靖说我想太多了,让我好好睡一觉,我一听他肯定是不想听我讲话了,行吧,不听就不听吧,我还不乐意讲了,脾气嘛,谁没有。然后我就趴在桌子上,继续睡觉去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尿意弄醒了,起身想叫殿下陪我去解决一下,可是又想到我还在生气,一时间有些拉不下脸,然后我就自己去了。刚走到门口,听见有人叫我,回头一看是靖在叫我,他问我去哪里?我本来也有点起床气,在加上他刚才敷衍我,然后我顺口就回了句关你屁事,本以为他会不理我回去了,谁知道他快步走过来,一把就捏住了我的后脖子,好家伙,一点都不在乎我的脸面,真是个好小弟啊!妈的。 我好不容易挣脱开他,问:“你干嘛呀!我还要不要脸的我?”靖:“不需要” 我:“是不是有病,老子上个厕所你还不让我上了,憋死了算谁的?”
靖:“一起” 我:“现在一起?刚刚老子叫你的时候,你怎么没一起呢?”
靖一脸迷茫的看着我,说:“你…刚刚叫了吗?”
我:“对啊,怎么没叫?”
靖:“我没听见,你怎么叫的?”
哦豁,完了,嘴快了。我本来就没叫,可是他问我,我不可能不回答吧,这样显得我好像在骗他一样,然后我说:“心里叫的” 靖:“6” 我:“6个屁6,别一天到晚跟吴羽学坏了,走快点,老子要憋不住了我艹” 上完厕所之后洗了手,我们又回到了那乌烟瘴气的教室,我一如既往的睡觉,教室里一如既往的吵,人也一如既往的贱,毕竟这里是职校。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知又过了多久,刚刚来抽血的那些人又来了,只不过这次那个大腹便便的老头没跟着,那些人说是来给我们打疫苗的,为了压制住什么什么病毒什么什么东西的,太深奥了,反正我是听不懂。也是按照刚才抽血的顺序,开始给我们一个一个的打,我隐约感到有些不对,可是马上就到我了,我冲靖和吴羽看去,靖轻轻的摇了摇头,意思让我先别慌。直觉告诉我,不能打,很快,就到我了,不知是出于恐惧的原因,还是出于某些原因,我迟迟不肯伸出手,那人叫我把手臂露出来,方便他打针,我装作没听见,那人叫了几次之后,有些恼火了,准备强来,我不知从哪来的勇气,竟给了那人一拳,这一拳打在那个人的鼻子上了,给他痛半天。那人比我大很多,也顾不得了,我随便拿了一个算尖的笔,那笔被我磨的很细很尖,是个利器。就在我正准备跑出去时,那人忍住疼痛,用针管向我刺来,我眼疾手快躲开了,并拿笔朝他颈动脉刺去,本以为这样可以拖延一点时间,但我没想到那人反应非常的快,我刚碰到他脖子,然后他就抓住了我的手,把我使劲往前拉,由于惯性,我被按在了桌上,靖他们见我反抗了,也第一时间来帮我,然后现在的局面就变成了3V1,对面一个,我们这边三个,果然有了靖和吴羽的帮忙,那人有些招架不住了,一时间,我们处于上风,那人被我们打的连连退后,本来以为他会就此收手,结果又有一个人走了过来,他骂那人是废物,几个小孩子都搞不定,随即拿出一手枪,威胁我们道:“老实坐着,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那枪我认识,叫蜂鸟手枪,它可不是什么研究枪的人设计的,是国外的几个钟表设计师设计的,所以它被设计得非常精巧,枪口初动能只有可怜的4J,我一拳头上去都比弹头的动能高,这样的枪口初动能,顶多能打穿一件皮夹克和人体的皮肤,想要对人体造成生命威胁,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拿蜂鸟手枪来威胁我们,完全是仗着我们见多不识广,以为我们不认识,就这么小的手枪,骗傻子吗?所以我断定他拿这把枪的原因是因为他不敢对我们下手,所以一下子局面又扭转了,靖和吴羽都被他们唬住了,可深知这把枪威力的我,不但没有丝毫紧张,还拿出早上我喝奶的玻璃瓶子,对着他说:“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枪,我这一瓶子下去都比你那枪的威力大,有本事你就开枪,看看是你枪的威力大,还是我的胆子大” 那老头一顿,放下手中的枪,笑了笑,说:“哈哈哈…真是后生可畏啊!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这狗血的剧情,让我不禁有些耳熟,再一想,这不是有些小说里面收徒弟时,都喜欢说的话吗?难道那老头有阴谋? 见我半天不说话,那老头又开口了:“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不借,有什么事在这里说不就好了,搞这么麻烦干什么?”
那老头故作高深的说:“有些事,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不好” 我:“……” 见我不走,那老头准备说话,被突然进来的一个年轻人打断了,那年轻人不知跟那老头说了些什么,然后那老头说下次再聊,然后就走了。现在全班没打那针的,除了我和靖还有吴羽之外,就没有别人了。被打了针的那些人,像是傻了一样,坐着一动不动,话也不说一句,直到下课铃声响,那些人才开始陆陆续续的回过神,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又开始干自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