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石雄怒喝道:“既然你这么自私狠毒,那我就成全你,先杀几个人!”
“记住,你们的死,都怪他,如果你们不甘心,就找他索命!”
“火焰,起!”
他手指一勾。顿时,熊熊燃烧的火焰中,腾起了一条火龙。在他的控制下,这条火龙,直冲几个大腹便便的老总,要吞噬他们,淹没他们。“啊~救我,快救我!”
“不要杀我,我不想死啊!”
顿时,几位老总吓尿了,尖叫起来。“有我在,你杀得了他们吗?”
突然,他开口了。他嘴角噙着淡笑,一脸从容,缓缓抬起了手。“斩!”
突兀的,他低喝一声,豁然劈出一记掌刀。刺啦~刺啦~霎时间,坚硬的花岗岩地板,裂开了一道近十公分的缝隙,断口处,光滑如镜面。并且,裂缝一直在蔓延,延伸向石雄,足有十几米长。一剑裂地!这一剑,若不是江昊收了几分力,完全能一剑劈开大地,一剑摧毁整座大厦。裂缝蔓延的速度极快,快到石雄根本反应不过来,来不及抵挡,亦来不及躲闪。“你……”他吐出一个字。然后,刺啦一声,他整个人,从眉心到胯下,被整齐地劈开了。顿时,鲜血和内脏,流淌了一地。下一秒,火龙消散了。困住所有人的火圈,也熄灭了。嘶~众人看到石雄的残尸,再看到地面上一条绵延十几米的大裂缝,全都倒吸一口冷气,头皮发麻,毛骨悚然。一剑裂地!这还是人吗?惊骇过后,他们连忙弯腰行礼,向江昊道谢。“多谢小……小友救命之恩!”
“谢谢,谢谢。”
“小友,我错了,我刚才不该指责你!”
“对对对,我们知道错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错,我们都是被逼的,你不要怪我们!”
他们一脸惶恐,心中很忐忑。毕竟,一分钟前,他们还言辞犀利,甚至很激进,纷纷指责,乃至辱骂、命令江昊。“滚吧!”
江昊皱着眉头,挥挥手,呵斥一声。“是是是。”
顿时,一众老总们,名媛们,丝毫不顾及形象,带着一身尿骚味,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青天大厦。哒哒~~哒哒~~脚步声响起。江昊缓缓走向鹤老,将他从墙壁上,抠了下来。“伤的很重啊。”
他皱了皱眉头,双手抵在鹤老的背上,向他体内输入灵力,替他疗伤。片刻后。鹤老的伤势,暂时没有大碍了。他缓缓睁开眼睛,苏醒了。“嗯?你是谁?”
顿时,他抽身暴退,和江昊拉开了距离,警惕道。“放心吧,我不是敌人。”
江昊淡淡道。但是,鹤老依旧没有放松警惕。他粗略地扫视一圈,问道:“那个石雄呢?”
“喏,在那里。”
江昊努了努嘴。鹤老扭头一看。“什么?”
顿时,他惊骇了,“他死了?谁杀的?”
下一秒,他眼神怪异地看着江昊,弱弱地道:“不……不会是你杀的吧。”
“嗯。”
江昊淡淡地点了点头。鹤老瞳孔一缩,震惊不已。“你……你是谁?”
江昊淡漠道:“武道盟铜牌长老江昊!”
鹤老闻言,神色一变。他连忙弯腰拱手,行礼道:“老朽鹤延,拜见江昊长老!”
“行了。”
江昊摆摆手,道:“我带韩叔叔和露露走了,这里你处理。”
“遵命!”
鹤老低头道。咻!江昊身形一晃,一手抱着一个,带着韩建德和韩露露,飞驰而去。此时此刻,石家庄园。石磊的二叔和三叔,站在庄园门口,来回踱步,不时抬头眺望。可是,始终不见石雄归来。石磊的二叔,有些急躁了。“大哥怎么还没有回来?”
“是啊,大哥去了这么久,按理说,早应该杀完人回来了。”
忽地,石磊的三叔,脸色一变,眼眸中,流露出了浓浓的担忧。“二哥,你说大哥会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石磊的二叔,立马摇头道:“大哥的实力,你我都清楚,五星宗师内,几乎无敌。”
“那个江昊小杂种,虽然是武道盟的铜牌长老,但我估计,他的实力,顶多也就是四星宗师。”
“大哥杀他,易如反掌,绝对不会有意外。”
“说的也是。”
石磊的三叔,点了点头。然后,他们沉默了,静静等待。一眨眼,十分钟过去了。石雄依旧没有归来!这一刻,石磊的三叔,心里直打鼓,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饶是石磊的二叔,一直很笃信,很坚定,这个时候,也动摇了,惶惶不安了。叮铃铃~~叮铃铃~~忽然,石磊三叔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立马接通了。“喂~~你说什么?”
啪嗒!突然,石磊的三叔,手一滑,手机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了。他整个人懵逼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石磊的二叔见状,连忙问道:“三弟,谁打的电话?发生了什么事?”
“二哥,大哥他……他死了!”
石磊的三叔,哭泣道。“什么?”
石磊的二叔,浑身一震,连连摇头。“不可能,这不可能!”
“大哥实力高强,他怎么可能死了。”
“是真的。”
石磊的三叔,大哭道:“刚刚青天大厦的人,给我打电话,叫我去领回大哥的尸体。”
“你……”顿时,石磊的二叔,浑身僵住了。他懵逼了!石磊的三叔,慌了。“二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他问道。石磊的二叔,眸光血红,杀机沸腾。“走,去地下密室找父亲,请他出山,这件事,由他定夺!”
于是,两人直奔地下密室。片刻后,他们抵达了一间密室。“父亲,父亲~~”顿时,石磊的二叔,扯开嗓子,喊了几声。“什么事?”
下一秒,密室内,响起了一道浑厚却又艰涩的声音,令他们浑身一震。噗通!突然,石磊的二叔,跪了下去。“父亲,大哥死了!”
轰!陡然,空气炸开了,一股澎湃无匹的气息,压迫而来,令周围的空气,都黏稠了。一位鸡皮鹤发的老者,出现了!“雄儿为什么死了?”
他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