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莱茵是谁？”
宁笙这个问题一出来，黎寒之就知道，刚才给他发强制性查看邮件的人，真的不是她！ 他飞快地把秘书刚刚查到的消息，以及邮件的事情全部给宁笙说了一遍， 末了，才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那发邮件的人，该不会就是你师姐吧？”
宁笙：“。”
那必不可能。 毕竟她根本就没有师姐。 不过，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给黎寒之发出这种邮件的人…… 宁笙眯了下眼，脑海中不期然间就想起了之前在车上，路斯年问的那一句“你是不是很想要这个代言”， 唇角蓦地就勾了起来： “不是我师姐发的，不过我应该知道是谁。”
她轻快地敲击着键盘： “你那职场综艺的位置还剩几个？我能不能把给你发邮件的这位也塞进去？”
“当然可以！”
就从那人手段跟S不相上下这一点来看，黎寒之就不可能会拒绝这样厉害的高手： “这人也是你的师兄师姐吗？”
“那倒不是。”
宁笙慢悠悠的： “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就是差点被你们换掉的另一个代言人，路斯年。”
黎寒之：“？”
他的两位代言人都这么硬核吗？ 还是说这年头大佬都喜欢跑到别的圈子里游戏人生？？ 一脸恍惚地盯着电脑屏幕，黎寒之正想再说点什么， 宁笙却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儿： “对了，我刚刚把综艺的事儿跟我师姐提了，她也同意了。 但她最近缺钱缺得确实有些厉害……” “价格问题好商量！”
黎寒之下意识以为S的那位师姐是想要更多的酬劳，正琢磨着要不直接给人翻个倍什么的， 就见宁笙后半句话也跟着发了过来—— “她想问你能不能先借她点钱，她可以保证，年底之内， 她就能给你一个让你非常庆幸自己借了这一笔钱的报酬！”
“可以。”
黎寒之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 虽然他不明白那位叫宁笙的师姐明明有着那么厉害的技术，怎么还会缺钱， 更不知道她那一句“会让他庆幸的报酬”到底是不是真的。 但他相信S。 可以说，三年前，如果不是有S突然出现，帮他解决了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之后还顺手给他升级了服务器，把所有的隐患和漏洞全部排查干净， SC也不可能在短短三年的时间里，就从一家濒临倒闭的公司，发展成现在这个放眼全世界也可以排进TOP3的庞然大物！ 就凭S给他的帮助，哪怕是她现在开口想要他手里SC一半的股份，他都一样会给！ 但整整三年的时间，别说是要求回报了， 她甚至连人影都没再出现过一次。 现在好不容易开了次口，想替她师姐借点钱，他当然不可能拒绝： “她需要多少？”
“越多越好。”
宁笙摸了摸鼻子，难得心虚了一回： “就……先来个十亿？”
黎寒之：“……” 他就说，有这种技术水平的大佬正常情况下根本不可能缺钱。 但“先来个十亿”这种，就很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