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你妹啊!”
神色阴冷的秦王世子,回头狠狠一瞪:“他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死了也就死了,死得好!”
“你还真以为诏狱是菜市场啊?可以让你随意进出?”
秦王世子冷着脸的曲指敲打着桌面:“指不定狗皇帝已经在诏狱布下天罗地网的,就等着你们这些愚蠢的玩意,去傻逼呵呵的自投罗网呢!”
“您教训的是。”
黑衣人首领尴尬低着头:“奴才是考虑到白莲教圣子,对您的消息知道的很多。万一他忍不住的招供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你的担忧不无道理。”
迅速站起身的秦王世子重重颌首:“传令,立刻转移地点,这个地方的确是不能再待了。”
“然后派人把白莲教圣子出事的消息,传给白莲教总部!”
“死区区一个白莲教圣子,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秦王世子不屑冷笑:“待白莲教圣主和圣母来了,以他们的实力,刺杀狗皇帝便更容易!”
“走!”
说罢,一向惜命的秦王世子,便立刻带着邬先生等人,暗中逃出宅院的,躲去了另一处窝点。而与此同时,大将军府。“父亲,事情就是这样,我们的人去晚了一步,徐有权被锦衣卫的人抓走了。”
赵武十分尴尬的看向大将军赵正道:“我是真没想到,徐有权这蠢货,竟然会被人骗光钱财的流落街头。”
“早知如此,那一开始我就该派人杀了他!”
赵武重重的一挥手:“省的现在搞出这么多麻烦事!”
“愚蠢!”
赵正道狠狠一瞪:“我不听原因!我只要结果!”
“这徐有权到底知道我们多少事?他落到傻子皇帝和胡艳儿手中,又会对我们造成多大影响?”
“你特马真是个废物!”
“我,我——”被赵正道骂了个狗血淋头的赵武,只能狼狈的低着头:“他应该知道的不多吧,毕竟徐阶已经死了,徐阶不至于什么事情都告诉他吧?”
“我要的是肯定,而不是猜测的回答!”
赵正道再次狠狠一瞪:“连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好,作为失败的典型,你可真是太成功了!”
“父亲,我,我这就派人去诏狱!”
羞怒无比的赵武重重一咬牙:“我会想尽一切办法的,杀了他!”
“大将军!”
这时,赵府老管家突然走来,对着赵正道一番耳语。“好,我知道了。”
微微颌首的赵正道,冷眼扫过赵武:“不用去了,徐有权已经死了!”
“啊?”
赵武瞬间懵逼:“他怎么会死?按理说以他的怂货性格,他肯定不敢自杀啊!”
“是白莲教的人,杀的他。”
赵正道紧锁眉:“他供出了白莲教的窝点,在锦衣卫抓捕白莲教的高手时,他被白莲教的人顺手杀了!”
“然后白莲教的圣子,被锦衣卫活捉了!”
“我操!”
赵武嘴角更是猛的一抽:“白莲教圣子,可是知道我们和秦王世子合作的事啊!”
“没什么好担忧的,他又没有准确的证据,就算是说了,那傻子皇帝和胡艳儿,暂时也奈何不了本大将军。”
赵正道不屑冷笑:“更何况白莲教圣子嘴硬的很,他指不定什么都不会说。”
“这倒也是。”
赵武挠了挠头:“父亲,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啊?”
“算算时日,我的信应该已经到匈奴左贤王手里了,他应该也已经在厉兵秣马的,做好南下的准备了。”
赵正道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通知匈奴使团,让他们不要着急,放慢速度,晚一些来汴京。”
“待左贤王带兵杀入中原的烧杀抢掠一番,把陈新甲打出屎来时,再让匈奴使团高调入京。”
赵正道一声狞笑:“届时朝廷想要处理这烂摊子,傻子皇帝便只能请本大将军出面和匈奴谈判。届时本大将军自然可以借着匈奴的势力,把陈新甲和徐诚渭以及胡宗宪这群王八蛋,全部一网打尽!”
“到时候,只要本大将军重新掌握了禁军后营和羽林卫以及金吾卫的兵权,那她胡艳儿算个屁啊?”
“她不是给傻子皇帝怀孕了嘛?”
抿了一口茶的赵正道,嘴角闪过一丝冷厉的笑:“可惜啊,咱们的皇后和小皇子,注定是难产而死,母子双亡咯!”
“还是父亲您稳,您老谋深算的很啊!”
赵武顿时笑了:“待胡艳儿一死,您再逼着傻子皇帝签下卖国条约,让他成为大业罪人后。届时您自然成功篡位的,和秦王平分天下,划江而治了!”
“对,只要有匈奴的支持,便没人敢动,敢反抗本大将军!”
赵正道傲然一笑:“所以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胡艳儿想要夺权,想要官位,随便她,她想怎么安排,那就怎么安排。”
赵正道无所谓的一挥手:“待匈奴三十万铁骑南下时,她就知道,这都是扯淡,都是空了!”
“父亲您真稳!”
赵武再次竖起大拇指:“还有个事,便是顾贞观担任了户部尚书后,清查历年旧账,查到了一些对我们不利的事情。”
“您知道的,不少投靠我们的官员,都没少从户部支钱花销。即使打着为衙门办事的名头,可也经不起查的。”
赵武紧锁着眉头:“赵光义和高德广他们,都向我暗示了好几次,想着您是不是可以动动手,夺回户部!”
“毕竟没有户部,咱们想要支出钱财的拉拢官员,培养死士,这就挺难的。”
“这是个麻烦,前的确是最重要的!”
赵正道微微颌首:“派人收集一下顾贞观的罪证,弹劾他。”
“这恐怕用处不大啊。”
赵武很是无奈:“此前咱们弹劾徐闻的奏折,都被傻子皇帝留中不发了。”
“这只是打个前哨而已。”
赵正道一声冷笑:“待匈奴大军南下入侵,边军和百姓后死伤惨重,而顾贞观却拿不出军饷和抚恤,也拿不出给匈奴的岁贡和赔款时,便只能被迫的主动辞职了。”
“届时,让吏部尚书李德本提议,安排一个咱们的人把他取而代之,不就行了?”
“嘶,懂了。”
赵武再次重重竖起大拇指:“还是父亲您老谋胜算啊,儿子只有对您只有一个字。”
“稳!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