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大股东由席逸宸转换为公孙正寒。”
纪芸霏握着手机的指尖,迅速的泛白,她披着珊瑚绒的睡衣,从床上直接爬起来。那股权证明不是假的么?一连串的疑惑,让她的手不受控制的找到那熟悉的号码。她迅速的按下拨通建,下一秒又挂断。两人现在的关系已经彻底的破裂,自己又何必去的讨这个的无趣?未过几秒,她的手机短信终是振动。她迅速的滑开手机,是一条信息——“一切安好。”
仅仅四个字,让她本跳动的心瞬间的平息。她的手指在键盘上很快的编写道,“嗯,知道。”
拇指已经按到发送键,顿了几秒,终是下移到删除键,心在这一刻亦恢复了平静。阵阵的困意奇袭着纪芸霏,她穿着睡衣重新回到天鹅绒的被子上。他无事就好,至于商场的阴谋诡计,想必他应付的了。“纪芸霏,松儿姐找你。”
宋千春哼着歌,敲敲她的工位。“哦。”
纪芸霏答应声。“这人啊,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纪氏刚出事儿,这席氏竟然易主了?”
宋千春小声的嘀咕,声音不大却恰好传到她的耳朵出。这新闻想压都跟本压不住,一夜之间几乎所有的八卦头条均是和这相关。“不过,和她也没关系,她不是跟席逸宸分手了吗?”
“对呀,弄不好就是就是她背后捣鬼。”
纪芸霏所经之处,同事议论的声音不绝于耳,她亦不想去争辩些什么。纵然争辩赢了又有什么用呢?笃笃,她轻叩两声门。“进来。”
上官松儿的声音突然从里面传来。掀开办公室门,纪芸霏就见上官松儿仰躺在沙发上,背靠着她。“我来了。”
纪芸霏轻声提醒。上官松儿缓缓转过沙发,双手捧着热气腾腾的咖啡。她打量纪芸霏一眼,又将目光垂落,拿起桌面上的文件,不停的打量。纪芸霏知道她在故意摆架子,她现在又不好说什么,只能站在原地,打量着自己的脚尖。米白色的高跟鞋,今天来的太急,竟然有一个黑点。强迫症的她,想立即给擦去。几分钟后,上官松儿好似才看见纪芸霏,她将文件放下,笑道:“你看我看文件,看过头了。忘记你来的事儿了。”
虚伪,纪芸霏都瞄到她瞥自己好几眼。不过,她面颊上还是带着礼仪性的笑:“或许是文件太重要,松儿姐看的太入迷。”
“是挺重要的。”
上官松儿对于自己能拿捏纪芸霏,心里有一张别出的满足感。她呡口手里的咖啡,看着纪芸霏,猛然的道:“哎呦,我还忘了。你喜欢喝咖啡,我这就去给你打一杯。”
话是说出口,但她坐在沙发上一动未动。纪芸霏岂是不识趣,直接开口道:“我最近又不太喜欢喝咖啡。”
“少喝点好。”
上官松儿呡口咖啡,喃喃自语道:“这咖啡的味道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