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到骨笺石的时候,就认出是否是自己所需要的那种。不过为了不太引人怀疑,他还是按照上官兄的意思,收购了大多数的散碎骨笺石,这样一来,他的行为就变的极为合理,也不可能有人知道,他的真实目的了。而另一边,愤愤而走的李家侄女,回家以后,本来打算是去找他那个不着调的四叔来理论的。不过让她奇怪的是,她四叔居然已经连续失联了好几天了,听她娘说,她四叔临走之前说了一句。“你们娘俩在家好好待着,我去给你赚大钱去,这次的这批货,可不是以前那种随随便便用钱就能买的。嘿嘿”用钱都不一定买得到,那到底该是什么货啊,而且上官兄这次走的急,甚至都没有叫上他的大徒弟杨天海。或者并未来不及,也有可能是不愿因吧,此时上官家旧宅,一幢外表华丽,里面却较为普通的民房内,上官兄的媳妇正气鼓鼓的端坐在正厅里。四月的泗水市,到处都是莺莺燕燕,鸟语花香,四月的北溥区骨笺器街,也是一派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的场景。此时整条街市上,大概除了上官家那娘俩人之外,不会再有人比他们更为郁闷的了吧。宽敞的厅堂上,只见一个丰腰肥臀,脸上抹着浓妆的中年女子,恨恨的端坐在椅子上。她手里捏着一个骨笺制的镯子,正在一下下的敲击着桌面,那水曲杨的大台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泛出粼粼的水波纹。从家里的摆设和手里的把件来看,这家人果然是富足以及,而且什么懂得享受,家里陈设的几样家具,随便放在内行人的眼里,那都是残卷一般的宝贝。当然,这些都是上官兄这几十年来,一点点辛苦积攒下来的家业,其中不少的家具,还是他通过相当难度的努力才辗转到手的。对于上官兄这些年对家里的付出,作为一家之主的上官夫人,确然是看在眼里,也深感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