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佑庭只能继续装糊涂：“顾小姐是为了什么事呢？您可能眼说得清楚一些，不然我这……有点猜不到。”
你装！你再给我装！顾柠的眼眸微眯，她也没因此就急了眼，而是不疾不徐地问道：“沈均衡现在在公司，到底是担任什么职务？”
“我的助理。”
这个回答，张佑庭自己都觉得心虚。“那他这个助理的权限，好像还挺大的？大项目到底是选择合作还是拒绝，你居然还要过问他一个小助理的意思？”
顾柠反问道。“……”张佑庭的心里已经在大喊救命了。他该怎么办？“不说话是什么意思？还没想好该怎么圆谎，是吗？”
顾柠的语气挺温和的，但却给人一种绵里藏刀的感觉。“顾小姐，这个项目的话……”但他解释的话语还未说完，就又被顾柠给打断了。“他就是风华集团的老板，对吗？”
顾柠一字一顿的问道。如果是这样，之前的那种种，就都能说得清了。比如，张佑庭叫他沈董，并不是因为两个人开玩笑，而是因为她本来就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他本来就是要配这样的称谓！再比如，顾念念上次会当着她的面质问，她跟风华集团的老板是不是见不得人的关系。她当时压根就不敢想，沈均衡就是顾念念口中的风华集团的老板！又比如，她都错过风华大赛的初赛了，最后却还是可以破例参加！而她竟从头到尾以为，这是张佑庭的功劳！还比如，她那有点荒唐的劳动合同！可能就是因为，她的老公在公司里说了算，所以她才能享受这些不一样的待遇。还比如……反正，这段时间以来所发生的种种，还有那些曾经在她心里闪过的疑问，好像瞬间都想明白了。而电话那头的张佑庭，他却是有点懵了。他家老大终于还是……掉马了吗？而且，算是因为他？但他刚才真的也没想到，会是顾柠接听了沈均衡的电话啊！他跟在沈均衡身边这么多年，何时见有人碰过沈均衡的手机？如今，沈均衡能让顾柠破了例，这大概也说明，顾柠于他而言是特别的。“顾小姐……”“你如果还不说实话，我明天就把沈均衡是风华集团老板的这事儿爆出去。”
顾柠虽然不会这样做，但为了让张佑庭说出实话，她也只能这样威胁。“顾小姐，这事儿……”张佑庭无奈的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如实交代了：“沈董的确就是风华集团的老板。”
这事儿，他早知道是瞒不住的。这也是沈均衡这两年都不太想要结婚的原因之一。一旦结了婚，有一个人跟他密切接触过，都很难完全守住这个秘密。不过，张佑庭之所以愿意说实话，也是因为沈均衡说过，已经有了要公开身份的准备。所以这个秘密，迟早有一天，也会不再是秘密。顾柠的心里虽然有了那样的猜想，但现在亲口听到张佑庭承认，她还是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沈均衡居然就是……就是风华集团的老板。丰城首富。最受关注的企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