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凯文。”
马库斯走到外面买了一杯他知道凯文喜欢的奶茶,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走进了凯文狭小又昏暗得有些压抑的实验室:“我回来了。”
那么——你能告诉我什么——”
“血虹?”凯文在笔记本电脑屏幕后面抬起头:“马库斯,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说的。但请告诉我你很好。”
“我——实际上我不太确定。”
马库斯叹了口气,将奶茶递给了凯文:“这个我还记得。”
“谢谢。”
凯文也叹了口气,笑着接过奶茶:“还有,呃,我想向你道歉——你知道,这么久没有听你说话。”
“噢,孩子,谢谢你。”
凯文苦笑着摇摇头:“我只是希望现在是更好的时机。而且,我绝不是说“我告诉过你了”,事实是,我告诉你的所有理论都只是理论,来自我将这些点联系起来,其中一些相距甚远,并且阅读了一百多本民俗书籍。我们都知道,法医技术人员和侦探需要处理具体证据,而不是过多依赖直觉和直觉。”
“只是 - 只是告诉我,凯文,不需要为我粉饰。”
马库斯放下咖啡杯:“你的理论似乎比我的经验对我更有用。”
“好的。”
凯文点点头:“首先——血虹,告诉我你没有看到它。因为那会是——”
“我看到了——天空中有一道红色的彩虹,有点像拱门——”马库斯摇摇头:“但我受到了某种药物或毒药的影响——我想它现在已经消失了。”“你就站在这里。”
凯文笑了笑,然后耸耸肩:“那我能说什么呢。我很高兴你在这里。好吧,事情是这样的:血彩虹是一种超自然现象 - 更准确地说,它是在实际超自然活动之前发生的事情。毒城历史上有相当多有据可查的、记录得比较清楚的大规模超自然事件,除了一份记录外,所有记录都提到了血虹的发生。到目前为止,我的结论是他们以某种方式给一个地区带来了隐藏的超自然现象。我对它不是很熟悉,但我认为它带来的超自然现象并没有太多模式。有的失踪者在街头哭喊,有的被残忍杀害的受害者向凶手及其同伙复仇,有的从画中走出来的肖像等等。但我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收到有关这些的报告了。尽管如此,就像我说的。我很高兴你没事。我可以知道你看到了什么吗?如果你愿意的话。”
“是啊是啊。”
马库斯揉了揉太阳穴:“说实话,我并没有亲眼所见,我看到的是一个影子——手电筒照下来的。”
“这有一定道理。”
凯文点点头,吮吸着奶茶吸管:“我的理论——而且我很确定我的观点是正确的,鬼魂实际上可以感知注意力和目光。所以,如果你看到的只是一个影子,这也许可以解释——好吧,让我们继续,请告诉我更多关于这个影子的信息。”
“哦,那好吧。”
马库斯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生气,只是耸耸肩,喝了一口咖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确实很幸运,还是因为他还因为震惊而有些麻木:“我猜,这是,呃,半个女人。”
至少我从声音中听到的是这样的。”
“一半是上半部还是下半部?”
凯文问道:“还是三明治的情况?
“上半部分。”马库斯为凯文奇怪的幽默感挠了挠额头:“而她正在为自己的眼睛哭泣。然后——好吧,然后她把两名当地罪犯撕成碎片,然后——然后——开始检查他们的内脏。”
凯文几乎被描述得可怜兮兮,然后他吮吸着奶茶:“你认为——你认为她在那儿寻找她的眼睛吗?”
“我一直努力不去想这个。”
马库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继续揉着太阳穴:“然后我就昏过去了,因为码头上几个暴徒使用的毒素和毒品。”
“等等,从头开始告诉我一切。”
凯文挠了挠头:“在码头?暴徒?请给我完整的图片。”
马库斯叹了口气,然后开始描述他昨晚的经历。他的记忆不太清晰,有时甚至是语无伦次、前后矛盾。但凭借凯文的耐心和一些有用的问题,他能够相对较好地描绘出所发生的事情。有几次,他过于急切地试图描述和回忆所发生的事情,以至于他的伤口又开始疼痛。 “你怎么认为?”
马库斯拿出几片仍是纸质护身符形状的骨灰:“这不是我做的。我什至不知道它是如何运作的。”
“燃烧它们肯定不是正常的方式。”
凯文接了一些骨灰,放在眼前,说道:“那你最好问问了然大师。”
“只要有机会,我就会这么做。”
“该死的,马库斯。”
凯文指着马库斯夹克上的湿点:“你在流血。来吧,我来处理一下你的伤口。”
马库斯今天可能是第一百次叹了口气,拉开了夹克的拉链。腰间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浸透,尤其是刺伤处。 “看来情况很严重,你需要去医院缝针。”
凯文皱起眉头,从办公桌下拉出医疗急救箱:“你被袭击了吗?”
“或许。”
马库斯咕哝道。
“我们要明确的是,我对这背后的政治一点也不感兴趣。”凯文戴上手套,轻轻拉起绷带,看看马库斯的刺伤:“是的,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谢谢你凯文。”
马库斯点点头。
“好没问题。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去医院看看。”凯文剪开绷带,准备了更多纱布来清洁伤口:“我知道你非常坚强,但感染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钢虎被感染的刺伤击倒,那就太可惜了。”
“我来加热一个金属勺子。”
马库斯轻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因疼痛而轻轻地喘着粗气。
“不好笑,先生。”凯文用一块消毒棉布擦干了马库斯的伤口,又在上面贴了一些粘性绷带纱布,然后将他的整个腰部包扎起来:“我有一些口服抗生素,但是再说一遍,如果你发烧了,就直接去医院。尽可能少地进行现场工作,好吗?”
“高队长居然还命令我呆在办公桌后面几天。”
马库斯咯咯笑起来。
“是的。好的。”凯文花时间检查了马库斯手臂上的其他伤口,然后摘下了手套:“顺便说一句,我想我也许能在你看到的那个女人身上找到一些东西。我可以尝试提取一些案件卷宗。”
“谁,格洛丽亚?”
“不,是女人的一半。”
凯文递给马库斯一个小盒子:“还有泥河的码头——有传言说那里正在发生越来越多的犯罪活动。但正如你可以想象的那样,这是一个微妙的情况。”
“好,有机会的话我会看一下一些案卷。”
马库斯再次拉上夹克拉链:“让我知道你发现了什么。”
“我的储物柜里有一些干净的衬衫。它们可能有点紧,但比这件脏夹克要好。”
凯文盯着湿漉漉的地方,摇摇头:“记住,保持伤口清洁。五到六个小时后换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