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现在他脸上。“前辈，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龙飞呢？如果他知道了，或许是另一个结果。”
一旁，天启忽然说道。“要是能告诉他的话，我肯定早就告诉他了。只是有些事情比你想的要复杂的多。”
大海说道。天启沉默下来。不管怎么说，他相信龙飞不会做出有违本心的事，但也相信大海，既然大海说不能告诉龙飞，那肯定也有他的理由。“那师尊这洪荒世界怎么办？你布局这么久，如今龙飞进入火云洞，你们之间的较量还继续吗？”
天启问道。“哪里是较量？你真当我闲着没事，想要跟他分出一个胜负吗？”
大海反问一句，脸上的表情无比复杂。天启一愣，他很想反问一句，难道不是吗？可看到大海的表情，那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给咽了回去。“看着吧，下面的事情只能顺其自然了。 ”大海叹息一声，随后身影一晃，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