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尝到了撕心裂肺的悔意。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一切都是上天对他的惩罚。“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孽子!”
“父皇,其实我做皇帝也没什么不好,儿臣一定会让大玄更加繁荣昌盛的,你别有感而发了,城外的三万兵马可没有我那么好说话。”
任承恩解开仁宗帝的穴道,直接把圣旨往他面前一摊。仁宗帝颤巍巍地握住笔,眸子复杂地看着任承恩久久不落下笔。任承恩脸色闪过一丝狠辣,直接拉起他握笔的手,猛地一按。明黄的圣旨立即染上了一点浓重的墨汁,仁宗帝心绪复杂万分,终是叹了一口气,就要写下圣旨。就在此时门外突然出现了各种凌乱的脚步声,砰地一声,身穿朝服的任承泽猛地踢开殿门,手握着尚方宝剑冲了进来,看到任承恩时,眸子蓦地缩紧,“任承恩,你还敢回来。”
“恭候多时了,二哥。”
任承恩面色不但没有一丝惊慌,反而轻松无比地坐到龙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