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去找他。苏裴怡说完这句,便欲转身离去。幼离马上跑到她面前阻拦道:“小姐,老爷应是遇了恼事。一大早就嘱咐了各院,今日闭关谁都不见。”
可苏裴怡此时哪里管得了那许多。即便幼离多番拦阻,她也一股脑地跑到了主院。见到白宁兰,苏裴怡便扑在她怀中哭了起来。阵阵抽泣,泪涕横流,竟止也止不住。“我的小怡儿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白宁兰一边抚摸着她的背脊,一边心疼道,“你这风寒还未痊愈,怎可哭成这副模样?快让娘看看,小心这水灵的脸儿都要哭花了。”
苏裴怡的心中满是委屈,见到母亲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哽咽着问道:“娘亲,你可知苏星原去向。”
“原儿今晨倒是来过,与你爹爹在房中聊了许久。”
“聊了何事?”
她急忙问道。白宁兰为她擦着泪水,缓声说着:“为娘也不知。你还不懂你爹爹,他怎会与我聊这些琐事。”
“那爹爹在哪?我这便去寻他。”
白宁兰摇了摇头,看着这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儿,心中愈加心疼。今晨那苏星原从苏韦温的书房里出来,就听得苏韦温难掩怒气,在房中喊道:“把钟陈给我叫来!”
钟陈是山庄账房管家。因在衡靖山庄多年,苏韦温一向视他如心腹。府上大事小事,都习惯交与他处理,事事也不曾瞒他。那钟陈进房没多久,就又走了出来。白宁兰见状上前问道:“钟先生,韦温可是有何事相嘱?”
钟陈见是庄主夫人,立马毕恭毕敬如实相告:“庄主吩咐将星原公子院中仆役散去,又嘱咐将闭关几日,不愿见人。”
白宁兰这些年与苏韦温虽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但心中琐事也越来越难以启齿。有事竟感觉自己在苏韦温心中还不如这管家钟陈分量重些。如今听到钟陈说了这些,也只好默不作声,允他下去处理仆役之事。她的心中,也已是阵阵波澜。原儿这孩子,也不知道是说了什么惹了韦温这般气恼。竟也连累巧云姐姐也没了仆役伺候。而一直到午饭过后,她才知晓,偏院母子,早已不辞而别。白宁兰脑中回想着这些事,再看向苏裴怡那双满是期盼的眼睛,实在于心不忍。苏韦温不愿与自己说得,许是能跟女儿说说呢。“罢了,为娘带你去找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