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正想躲在一边看热闹,却不料还是被老言发现了他的存在,看来是躲不过这一劫了!这种事虽然看得一清二楚,但是连老言都不敢武断处理的事,他哪敢道明真相?毕竟自己还要时常下山购买食堂所需的材料,得罪哪一方都会让他难得善终!卷缩的身躯只好站了起来,走到食堂中间战战兢兢的说道:“老朽不是修炼之人,加上一把年纪了,时不时的眼花耳聋,还真没看清事情的经过,不敢妄自评论孰是孰非,还请言堂主明察秋毫!”
这一回答让在场的人瞠目结舌,有的人欢喜,有的人悲苦。言平尚无奈挥手让林老头回去,心情纠结而又充当和事老的样子说道:“你们看这事弄得咋收场呢?林老头确实不是修炼之人,难以给你们辨清谁对谁错!依老夫遇见,不如你们一人退一步,一起赔付食堂的损失,双方各有损伤,此事就此作罢如何?”
“不行!”
“绝对不行!”
双方立即否决道。谁也不愿意吃亏,此事当然不能善了!言平尚无奈的问道:“那你们觉得如何处理此事才肯罢休呢?”
烈火首先说道:“这事因他们火焰派的人而起,齐峰阁的损失当然由他们赔付,另外我受伤了的损失,赔个十万两……的黄金作补偿,此事我就不再计较了!”
“什么?赔你十万两黄金?简直是白日做梦狮子大开口,你赔给我们那还差不多,要我们赔给你,门都没有!”
耿秋方惊讶道。陈凉山一直耿耿于怀刚刚那把宝剑,差点*得他撕裂空间逃离,能有这么犀利的宝剑绝非凡品,当然想据为己有!跟着说道:“言堂主,此事绝对不能善罢甘休!不单只要取消他们百花派此次比武的参赛资格,还要赔付我们一百万两黄金,外加刚刚他手中的那把宝剑,这样也许我可以考虑放他一马!否则一切免谈!”
烈火嗤笑道:“呵呵,你们看看,这才是狮子大开口呐!我那点小钱还真不值一提!既然我们双方谈不拢,又是在齐峰阁的地头上,我看还是齐峰阁来说句公道话吧!”
言平尚见双方僵持不下,提的要求一个比一个离谱,明显双方都不是诚心和解的,早知道自己就不出面,让他们生死相拼算了。不明真相始终说不了公道话,偏帮哪一边都会捅出大漏子,这该如何是好啊?三方的沉默僵持,诡异的气氛令围观的众人都屏住呼吸,深怕喘口大气都会惊动他们。这时南面一桌有一位中年人站起来说道:“各位,事发的经过我们看到了,不知我的话算不算数呢?当然我可以保证我说的话绝对属实!”
坐在旁边的中年人拉拉四弟的衣袖,低声郁闷道:“四弟,快坐下来,你可别乱说话啊!你逞什么英雄淌这浑水?刚刚你才说完我小心祸从口出,自己咋就那么快忘了呢?”
中年人低头回道:“三哥,此事回头再跟你解释,你放心,我不会鲁莽的!”
言平尚见到有人了解经过,大喜道:“呵呵,你们是此事件的局外人,又是一直在这里吃饭,老夫很欣慰你能站出来叙说经过,不管对错尽管大胆说出来,老夫自会分辨,并且担保你们在齐峰阁的人身安全绝对没问题!”
陈凉山眼神凶狠的看了一眼中年人,语气平淡的说道:“这位道友,你可得谨言慎行!千万不要含血喷人胡乱说,不然火焰派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中年人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受到这种生命威胁更是视死如归,只是感觉对不起在座的几位结义兄弟,把他们连累了!可是想到五人生死之交的感情,想必他们也不会怪他的,于是义无反顾的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当时烈门主一伙人来到这里吃饭,谈论关于酒神的传说,那位耿秋方就嘲笑烈门主吹牛!跟着那位胖小子起来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双方于是对骂起来,烈门主好心起来劝说对骂的两人,结果耿秋方反骂烈门主不是东西,还抓起盘子扔向烈门主的面门,而烈门主只是回挡,盘子落回原来的桌子却不停旋转,而盘子上的暗劲是谁的,恕我眼拙没看出来!”
“接着他们七人身上都被泼了一身菜汤,那位叫雨露的女子尖叫出声,跟着上前攻击烈门主,大意下飞剑被毁,人也跟着受伤了!女子的同伴再冲出一人,攻击烈门主,还是大意不敌受伤,接着又有两人上前准备攻击烈门主,不料却来了那位陈长老,事情没了解清楚就出手攻击烈门主,也是因为大意一招没得手,想再攻击却被烈门主的同伴挡住,谁知……”陈凉山跳脚气愤道:“够了!我是不想杀他才没有出全力的,什么叫一招没得手,满口胡言乱语,你是存心跟我们火焰派作对是不是?”
言平尚头疼两伙人的持续纠缠,更讨厌陈长老动不动就威胁别人的做派,气愤道:“陈长老,此事听完旁观者的话,想必你已心知肚明整件事的经过,老夫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他们五人旁观者得到齐峰阁的重点保护,要是你敢伤他们一根头发,你们就别想离开齐峰阁半步!既然事情已经明朗,是你们的人挑事在先,烈门主自然没有过错,齐峰阁的损失就由你们火焰派一力承担,这些桌椅盘子就赔个十万两……黄金就算了,另外胆敢在齐峰阁动武挑起事端者判罚一百万两黄金和一万个灵石,咱们还是立下字据的好,免得陈长老贵人多忘事就不好了!当然,你们要是不认罚,你们火焰派来此一共十六人,将会被齐峰阁永久囚禁,绝对踏不出齐峰阁半步!”
最后听到这判罚,众人吓得胆破心惊目瞪口呆!烈火更是吓得摸摸胸口,直叹齐峰阁真他娘的黑心啊,这判罚实在太吓人了吧!果然是重罚之下令人畏惧啊!眼见言堂主霎时间拿出白布,挥手写下字据递给陈长老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