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个针法看起来好像是赤凤迎源啊。”
其中一个老中医看着宁江的施展手法,有些激动的说道。“赤凤迎源针法?就是那个创立于明朝,后来失传的针法?”
另外一人也略带吃惊的看着他说道。“你看,双手如飞翼,针尾摆动如凤凰俯冲一般。再看那几处穴位的选取,都是大补之穴,这针绝对是赤凤迎源针。”
那个老中医激动的都喘不上气了。“您老稍微的镇定一下,现在还是比赛的时候,等比赛结束之后,咱们再来聊这个事情。”
那人赶紧安抚道。这里的小动静可是让大家都把目光转向了宁江了,所有的中医都想要学习这么一个失传的针法啊。虽然知道光凭借看是绝对没有办法学会的。因为针法里面的往左右捻,或者是提压,还有先浅后深或者先深后浅,都是十分重要的,不能有一点点的差距。一处错就全错了。老齐也好奇的抬头,看了一眼之后,发现真的和传说中的赤凤迎源针一模一样。这种针法可又是一种失传的针法。这个宁江到底懂多少的针法呢?不过好在这个病人的病情比较重,这个赤凤迎源针还真的是不一定能够救得了呢?里面的邪气不泄,想要用赤凤迎源补起来?根本不可能。他放心的开始给自己的病人治病了。宁江无奈的摇摇头,赤凤迎源?简直就是可笑,自己怎么可能只使用一种针法呢?里面的邪气可还没有散掉呢。这一招虽然和赤凤迎源针有几分神似,不过并不是赤凤迎源,而是另外的一种针法——白虎摇头!这种针法和赤凤迎源的针法样子相似,但是手法是不一样的。两者的作用也是完全相反的。白虎摇头针法可是完全的大泄针法,里面的邪气只有用这种大泄的针法才能够彻底的泄出来。宁江施针结束之后,长长的输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就把上面的针法全部都给拔了下来。“好了。”
他对着冯有才说道。“你难道不需要用药吗?”
他看着老齐已经开始给那个病人喂药了,着急的说道。宁江摇摇头说道:“不需要。”
但是他看着老齐的行为之后,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他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喂药呢?这种病喂药见效很慢的。施针了,怎么还能吃药呢?他不能参与人家治病过程,只能等着人家结束了。“好了。”
一会儿之后,老齐也结束了,他扫了宁江后面的病人笑着说道:“看起来你的病人并没有好了啊?怎么还坐着呢?”
“什么东西不得缓缓呢?”
宁江笑着说道:“不知道你的病人如何?”
“好了。”
他自信的说道。宁江听了这话之后,眉头都皱起来了。怎么可能好的了,他刚才使用的针法是绝对好不了的。难道他的药起作用了?马上就能有用?“哦?”
宁江愣了一下。不过下一刻的时候,那个病人果然就把外面的被子掀开了。“你还冷吗?”
老齐笑着对着病人说道。病人摇摇头说道:“不冷,有些热。”
“可不敢盖那么厚的被子了,当然热了。”
老齐笑呵呵的说道,然后对着宁江说道:“我的病人已经不冷了,不知道你的病人能否站起来呢?”
“我说过需要适应适应。”
宁江冷冷的说道,他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这个病人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好了的样子,面色很不正常的。“怕不是输了吧?”
他对着冯有才说道:“老冯,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清楚了吧?我的病人好了,你的病人还坐着呢,认输吗?”
“你看看,有些人就是不能相信的,你怎么能随意的把一个人拿来帮你比赛呢?你的心真大。”
老齐笑着对着冯有才说道。冯有才的脸色变得难看了,好像真的输了。“还是输了,即便是用了赤凤迎源针都输了。”
“还是年轻,虽然掌握了好的针法,但是不会用,赤凤迎源针是大补的针法,这种病症是不能补的,输了也正常。”
“没想到老齐竟然还保留着招呢?这个病人竟然能治好,咱们可都没有办法。”
“我也好奇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咱们又不是没有看过这个病人,不应该这么快就见效啊。”
其他的中医之前也是见过这个病人的,不过都不能很容易的见效,现在被治好了,当然有些奇怪了。“等等。”
宁江突然间对着老齐说道:“你刚才给他喝得什么药?”
“什么什么药?这还需要和你回报吗?”
老齐冷冷的说道,心内之中却在打鼓了。“你根本就没有治好病人。”
宁江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愤怒,这家伙竟然玩这么阴险的手段。玩弄手段也行,但是你不能害人,现在的这个情况分明就是在害人。“胡……胡说八道,病人已经不冷了,那也比你的情况强多了。你不要觉得自己输了,就想要耍赖。”
老齐紧张的对着宁江说道。宁江冷冷的拿起那个碗,闻了一下,然后愤怒的盯着他说道:“你根本就没有治好,只是开了一副发汗的药物而已。你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的他身体是多么的虚弱吗?你竟然还敢开这种药?是想要要他的命吗?”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不自觉的就大了。“胡说。”
老齐大吼一声,“你这是诬赖我,你自己治不好就诬赖我吗?”
“我诬赖你?现场懂行的人可不少,大家难道之前没有看到你的针法吗?不知道会有什么效果吗?只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毒,为了赢竟然不顾病人的死活。”
宁江冷冷的说道:“你还真的是心狠手黑啊。”
冯有才直接就冲到了柜台处,把之前开的药方抢了过来,扫了一眼,然后愤怒的说道:“果然是这样的,这就是一副发汗的药物,根本治不了病。”
“老齐,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黑心,为了赢竟然不顾病人的死活,咱们都看过这个病人,他的身体怎么能够承受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