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开始付诸实践,是一起参加研讨会的同事帮着介绍的,说是房子的主人久居国内并不常回来,让汤洛洛随便住。仔细观察过周围的环境,不同于之前落榻酒店身处混世区,汤洛洛宽心住下。入住没几天就听闻那位久居国内的房东回国了,汤洛洛有心去打招呼,却几次扑空。这天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汤洛洛刚躺到床上,就听到开门声,接着是洗澡声。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才听到轻缓的脚步声,接着是她的房间门被推开,被子被掀开一角。汤洛洛原本就有挨着床边睡觉的习惯。只觉背后传来一股熟悉的气息,似乎像是某人身上的气味。身后那人躺下后也没有任何动作,接着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汤洛洛大气不敢喘,从那人落下起就不敢有丝毫动作,浑身都呈现僵硬状态,仿佛浑身血液都僵化了。她不敢动,唯恐一动会触怒歹徒。等到心稍定,才壮着胆子掏出手机,刚要拨打报警电话,猝不及防瞟了眼身侧熟睡的身影,顿时目瞪口呆。与秦亦扬共枕一晚,汤洛洛心底又乱又恨。整整一晚都是睁着眼睛到天明。最后不知何时入睡,再次醒来却发现床上只剩她自己。原来秦亦扬是摸清了她的出门时间,许久以来的错觉竟然并不是错觉。汤洛洛不知道秦亦扬是什么时候跟来的,而他竟然心思狡诈的跟她错开时间,不过既然他有意要跟她作戏,她也不愿挑破这层关系。汤洛洛没有再想换地方,依照秦亦扬的性子,即便她再换住处,他也是有能力找到她的。大概是不能适应北欧的天气,汤洛洛原本就未曾痊愈的风寒再次卷土重来,更有些一发不可收拾。头晕乎乎的,汤洛洛强忍出门,上了公交车,却发现往常略有些拥堵的公交车竟然有些稀稀疏疏。这才蓦地想起是周末,欧美是很在乎周末的,不需公司下通知,便会自觉留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