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聂云同志是怎么回复的?”
“自然不会告诉对方。”
“既如此,你在担心什么?”
齐女士不解。 宋所长叹口气,他说:“小洛的生母最近时不时跑到福利院闹,非要见到小洛不可。”
“她哪来的脸呢?!”
一接到丈夫牺牲的消息,就给自个找下家,甚至把家里的财物全卷走,唯独把孩子丢给年老体弱的公婆照顾,后面又多年不和儿子联系,如今却跳出来询问儿子的下落,想要见儿子,简直不知所谓! 宋所长没接话。 齐女士又说:“你打算怎么办?”
宋所长:“得看小洛的意思。”
齐女士:“我觉得还是不要告诉小昭好些,免得影响他后面的研究工作。再说,小洛对他生母可没什么感情。”
宋所长:“你如何知道小洛对他母亲没感情?”
齐女士:“这还用问我?自打你我认识小洛,几年下来他可有在我们面前提过他那位母亲?”
“是没提过,但这并不能代表小洛心里没他生母这个人。”
宋所长这话一出,就被齐女士狠狠地瞪了一眼。 “我这不过是说句实话罢了。”
宋所长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什么实话?我告诉你宋恩平,你最好在和小洛说之前,先从聂院长那把事情问清楚。你也不想想,那女人丢下小洛改嫁不是一年两年,不是十年八年,是二十年不止,这么多年来,一直没见她露面,现在却突然间蹦出来,你说这能有什么好事?”
齐女士一番话落在宋所长耳里,犹如当头棒喝,他没接话,而是直接伸手拿起身旁的座机话筒,拨出一串号码。 等廊城福利院那边的电话接通,宋所长听到对方传来的声音恰好是聂院长,不由把齐女士问他的,从他口中又问询聂院长。 “这……这我倒没去了解,你看这样成吗,我马上就安排人去仔细打听下晏清他母亲那边的情况,回头我再拨电话给你。”
“好,我等你电话。”
通话结束,宋所长放回话筒。 而聂院长那边不过用了一天时间,就把洛晏清生母王桂兰的情况了解得清清楚楚。 “你确定这都属实?”
再次接到聂院长的电话,听完聂院长说的,宋所长的表情变得像是吞了只苍蝇一般,他脸色难看,对着话筒沉声说:“小洛现在是什么身份你我都清楚,有关他的信息,一句都不能向他那位母亲提起。”
聂院长:“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底。”
宋所长:“另外,如果那女人闹得厉害,就直接联系你那边的相关部门,将人送去她该去的地方。”
聂院长:“好。”
宋所长:“那咱们就说到这,有事再联系。”
聂院长:“好,再见。”
廊城福利院。 和宋所长通完电话,聂院长走出办公室,就有福利院的同志走过来。 “院长,王桂兰同志又找来了,咱们的人不让她进大门,她就在大门外又是哭又是喊,说咱们福利院把她儿子藏起来,不让他们母子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