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当然，空口无凭，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宁怀民不敢随意把这件事直接扣到宁棠头上。最后，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你在看什么？”
宁棠突然从门口探出头，隔断陆燃的视线。“我在看，某人大半夜被剃头，现在只能戴假发出门的窘境。”
陆燃目不斜视，缓缓从嘴里吐露。“他竟然还有假发备着，有点失策了。”
宁棠小声嘀咕，昨晚潜入宁怀民的卧室，纯属一时兴起，想剃个头玩玩。最好是能看到宁怀民在家暴走的场景。只可惜，这点小惩罚，宁棠显然还看不上。“棠棠，公司有些事务需要交接，你到时候早点来公司。”
宁怀民带好压箱低的假发，还未等宁棠回应，匆忙出了门。“你可真会折腾，听说宁怀民在保安室查监控查不到任何线索，气得直接把设备换了，又添加了几个。”
宁棠抿了抿唇，这种程度还不够。“谁跟你说是我弄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佯装对此一无所知，实则已经开始策划下一次恶作剧会是在什么时候。宁怀民在宁氏任职时，有不少业务从他的手经过，所以在交接这方面还是较为重要的。起初，宁棠一门心思听宁怀民接触的几个项目内容，两人为此，还跟相关负责人那碰了个面，就在任务交接接近尾声时，宁棠从宁怀民的口中敏锐听到宁悠的名字。直觉告诉她，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你想说什么？”
宁棠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提出质疑。“我想给悠悠在公司留个位子，也算有个保障。”
他说得理所应当，从未觉得公司并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