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以……”霍子都的话还没说完，云柒凶神恶煞地抬起了头。她的额头正好磕在了霍子都的下巴上。他咬到舌头了。“唔。”
霍子都懊恼捂嘴。“该。”
云柒从他的怀里退了出去，和他保持距离。“你！”
霍子都指着云柒。云柒耸耸肩，不搭理他，继续看淋浴间里的司瑶瑶。里边的司瑶瑶哭喊得靠着墙晕厥了过去。霍子都眸光沉沉地望过去。那些虫子往司瑶瑶的身上附着，攀爬。霍子都无动于衷。云柒淡淡添了一句，“你嘴上说我帮你办事，你才帮我教训司瑶瑶，我怎么觉得，倒像是，你和司家有什么血海深仇？”
“没良心。”
霍子都冷呵一声。司瑶瑶身上的红点越来越多，脸部也逐渐肿胀成猪头。“实不相瞒，我要带你去参加的晚宴。”
霍子都摊牌了，“是司家老头子的寿宴。”
“那女的八成会去，不过，变成那个德行，她就一定不会去。”
免得去了，脏了她和他的眼。“司老爷子的寿宴？”
云柒有点意外。司老爷子应该是司家里唯一没有欺负她的人。也是他极力促成她和司夜琛的婚事。可，她和司夜琛成婚以后，司老爷子就对她不管不问，也就偶尔在家宴上遇到，对她嘘寒问暖。云柒对他的印象……就很难评。说不上好，自然也谈不上坏。“你和司家的关系确实有点尴尬，你可以拒绝我。”
霍子都挺洒脱的。“那你为什么还选我？”
云柒不理解。“因为我不想让其他人当我的女伴。”
霍子都笑了笑。“而且，我还蛮想看你在司老头的寿宴上扬眉吐气的。”
“好啊，去。”
云柒很爽快。谁规定的离婚就要黯然失意，默默舔舐伤口？再说了，她和司夫人他们的官司将近，难保司夫人他们不会再搞出什么幺蛾子出来。“那好，等会你再陪我去参加一个艺术展，给司老头挑礼物。虽然我们都不喜欢他，但礼数还是要周全的。”
霍子都招了招手，示意他的手下把司瑶瑶扛出来。云柒还以为司瑶瑶变“猪头了”，霍子都会想办法撇清关系，没想到……“把她送回司家，告诉她爹，让他女儿别整天发神经到处乱跑。”
霍子都的嗓音嚣张凛冽，脸上是傲慢的不可一世。“不然，她下次可没这么好运气，被虫子围攻了，还能碰上我这么个好心人救下她。”
云柒：“……”市中心大厦顶层，司氏在南城的办公据点。司老爷子拄着拐杖，坐在长椅上，威严十足。偶尔有不知道的人路过，从电梯里出来，都会被他吓得双腿直打颤。司老爷子渐渐等乏了，面无表情地闭目养神。“叮。”
电梯门再一次打开。司夜琛带着薄言书从里边走了出来。司老爷子掀起了单只眼皮。“爷爷，你什么时候来南城的？”
司夜琛刚处理完一个项目，从外边回来。“我当然是来让你给云柒送请柬的。”
司老爷子愠怒。这点小事，司夜琛都不愿意做，还怎么把云柒追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