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娘娘将他给安慰好的。”
皇甫安平看着清扬的笑，嘴角也勾起了弧度。清扬接着说。“当年殿下练功天赋惊人，尝尝我跟清岳两人加起来都不够他打的。现在更是了不得，我们九个人加起来也不够殿下打的。”
清扬说着说着嗤嗤的笑了起来。“看出来了，他就是个一路逆着天长大的。”
皇甫安平点点头。“其实殿下小时候很孤独，四殿下承诺每七天回到他宫中一趟，我们殿下为此还开心了好久。四殿下小时候就是一个好兄长，我们殿下的小时候不懂人情世故，有些事情还是四殿下交给他的，特别是娘娘走了之后，殿下很长一段时间很暴躁，像把刀，碰一下就会在你手上留下口子的那种，那时候我，清岳和四殿下不知道被殿下打了多少顿，四殿下却从来没有说过殿下的不好，只说他还小，不让我们凶他，那时候我们其实就是四个小兔崽子，四殿下从来都跟个小大人一样。过了不到一年，殿下刚从娘娘死亡的阴影中走出来，四殿下便被神医带走了，后来殿下又回到了那种不爱理人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现在。现在我还记得殿下小时候笑起来的模样，殿下长大后，只有上一次殿下从京城来到边关，您送他的时候，他的笑才是最开心的。”
清扬一激动起来就说了很多，皇甫安平听着听着便笑不出来了，那时候帝恣意才四五岁，四五岁的孩子，经受了那么多那个年纪不该经受的……真的很不容易。皇甫安平记忆力没什么痛苦的东西，父母在小时候离世的事情她没经历过，但也知道那不是小孩子能够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