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洗手间上大号的陈欢错过了办公室的一场热闹,却意外地听到了一出好戏……十五分钟前,许超强行拉着林宜薇,来到外面的走廊。两人说了没几句,就有一个男同事跑来上厕所,于是许超拽着林宜薇进了女士洗手间。“林宜薇,你怎么不事先告诉我,夏橘生背后有人撑腰?”
许超觉得自己上了林宜薇的当,这女人明知夏橘生有背景,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她还叫他去招惹夏橘生。这要出了什么事,由谁负责?林宜薇看出了许超想要退缩的心态,故意发出一声嘲笑,挑衅道:“你平常在我面前,不是吹擂你们家多么有钱多么厉害的吗?怎么现在就一个夏橘生,你就怕了?”
“我怕什么……”在女人面前,许超虚荣又好面子,哪里能忍受林宜薇的质疑,当下就梗着脖子,说道:“我是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再怎么说,现在我们和夏橘生也是一个公司的同事,要是闹僵了,面上无光。”
“许超,我了解你,你说的这些都是借口。”
林宜薇长着一张温柔无害的脸,说话却甚是犀利,“我知道你是担心不小心惹到了什么豪门大家族,会为自己招来祸端,但你怎么不想想,整个帝都,哪里有什么姓夏的豪门?”
许超皱眉想了想,豪都十大家里,确实是没有姓夏的……而属于他们许家这一阶层的,姓夏的也只有零星两家,其中,没有一个叫夏橘生。想到这里,许超不禁疑惑:“如果夏橘生没有什么特殊背景,那郭总为什么……”“据我所知……”林宜薇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想到一个主意,便撒谎骗道:“夏橘生的爸爸是一个煤矿老板,家里确实有些钱,但跟你们家比起来,不过是九牛一毛,根本不足为惧。”
她的语气和表情太过真诚,许超一听,便信了七八分。“看来,夏家只是靠煤矿起家的暴发户……”林宜薇点头道:“是的。”
然而,她却只是表面柔顺,实际上十分瞧不起许超,认为他愚蠢又好骗,除了天生命好会投胎,也没什么其他的优点了。每次看到他在她面前显摆家里有钱这件事,她对他的反感就会上升到顶点!在林宜薇看来,许家拥有的资产不过是沧海一粟,跟墨家,跟墨总一比,压根不够看……“如果只是一个暴发户的女儿,那我玩了也就玩了。”
话落,许超突然伸出手,捏住林宜薇的下巴,扬起嘴角哼了哼:“可是我为了你,平白惹来一身臊,你怎么着,也得先给我点甜头尝尝吧?”
“许超,你……唔!”
不等林宜薇说完,许超俯身往下,急色的堵住了她的唇,灵活的舌[头]直接往里探去。林宜薇懵了,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想起上次,她在车外亲眼看见墨少撷取夏橘生两片红唇时的画面……然后,她猛地惊醒过来,双手按在许超的胸前,使劲全力想将他推开……许超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成年男人,他的力气和身为女人的林宜薇一相比,那是妥妥的占上风。所以,即使林宜薇的心里再多么的想夺去她初吻的男人是墨非离,可此时可刻,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许超这个男人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扫来扫去,那黏[腻]的感觉,令她恶心得直反胃。几分钟后,许超终于餍足,一脸满意的松开了对林宜薇的钳制……下一秒,一记凌厉的掌风朝他袭来!许超反应迅速,稳准狠地抓住林宜薇细细的手腕,冷哼了一声,笑道:“怎么了,跟你索要点‘甜头’你就翻脸不认人了?既然你这么没诚意,夏橘生那里,我可就不陪你玩了。”
“你……”林宜薇一张俏脸变得扭曲,眼睛里也充满了戾气,咬牙切齿的说道:“许超,我们是在一个平等的基础上,我请求你的帮忙。可你若是想出尔反尔,那请随便,可我不允许你这样污辱我,何况,何况这还是我的……”说到最后,她布满怒气的脸上透着几分羞恼,像是不好意思了。而林宜薇后面没说出的话,以及她表情里的羞意,都成了一把隐形的勾子,勾得许超心里直痒痒。“亲你一下,怎么就是污辱你了,明明就是爱你……”许超舔着脸,哄道。还没有得到手的女人,他可不想就这么撕破脸了。林宜薇并不傻,相反的是,她的脑子精明,惯于算计。像许超这种表面不一的男人,她在大学期间不知道应付了多少个,因此,她可以轻易看穿了许超心里在打着的算盘,可又因为毫无权势和背景,她对许超这种无赖,无可奈何,且毫无反击的手段。这一次,林宜薇只有哑巴吃黄莲的份儿,“……你先放开我!”
“……嗯?”
许超虚应了一声,视线落到自己手中所握着的柔荑上,不知道这女人怎么保养的,这双手还真是滑溜得很呢。他猥[琐]地摸了一把,方才放开了林宜薇。林宜薇收回手,紧紧握住,努力压抑住想要再出手扇许超一巴掌的冲动。过了片刻,她颤着声,说道:“甜头你尝了,你答应我的事情,能不能尽快办到?”
“我昨天已经出手一次了,不过,夏橘生压根不为所动。”
许超想到昨天被夏橘生毫不留情的拒绝,还被顾一帆故意无视,他的眼睛里渐次浮现怒意,恨声道:“像她那种暴户发的女儿,想来一定是不缺钱的,看来,我要用一些别的招数,来引她上[勾]了。”
林宜薇追问道:“你想怎么做,有没有想到具体的办法?”
“到时候你看着吧。”
许超决定卖关子。见状,林宜薇随口‘嗯’了声,低下头去,很好的掩饰了眼中的怀疑之色。再之后,虚与委蛇的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各自离开了洗手间。等到脚步声渐渐走远,最里面的隔间门被人打开……陈欢揉着坐疼了的屁股,朝门口的方向,骂出声来:“我去,这两个[贱]人!”